“既然不喝,那你煮它做什麼,浪費茶和酒。”
“我一開始就說了啊,味道挺好的。”
“……合著你就是為了聞味!”唐兮白把那壺酒茶提到了小爐子上,還給它加滿了酒。
燃燒吧,神奇的酒茶味。
花谷惜也不管她,泡好了茶,給兩人倒上。
或許是與人分享了秘密,還有唐兮白無理由站在她這一邊的舉動,讓花谷惜心中沒有了壓抑感,反而被一種喜悅填滿,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臉上的笑也比初見時多了起來。
兩人就這麼在酒香四溢的雅間中品著帶有酒味的茶。
最後,一壺茶都沒有拯救得了她們。
困到不行了。
“要不我們在這裡小眯一會兒吧。”唐兮白有些撐不住了。
“行。”花谷惜也沒好到哪去,說了一個字便身子一歪,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唐兮白也向後一躺。
兩秒後,剛閉上的眼睛刷得一下睜開,努力眨了幾下。
“不能就這麼睡。”
唐兮白艱難地坐起身來,晃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左右轉頭找了找,最後看著矮几另一邊已經睡過去的花谷惜,“嘿嘿嘿嘿嘿……”
爬過去,解下了花谷惜的腰帶……
……
城理寺的人跟著追息蜂從城外的慕容府追到了城裡,直直地朝城中心而去,就在他們以為兇犯近在咫尺,很快就能緝拿歸案的時候,追息蜂忽然調轉了方向,向左拐了個九十度角。
飛啊飛,飛啊飛,眼睜睜看著它又飛出城去了。
只不過是從東城外進來,卻從城南出去了。
荊齒城往南三十里外,龍公河邊有一座龍公廟。
廟裡供奉著龍公河的龍神,香火不旺,只有每年的三月初三才會有人前來清掃祭拜,其他時候就像是一座荒廟無人管理。
唐青青決定把追息蜂引到這裡來,遠離荊齒城內,等城理寺的人排查完這附近,前前後後耽誤這麼久,追息蜂也就沒能力再進行第二次追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