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一倒,受益的不是你們剩下的三家麼。”花谷良嘲諷的說道。
慕容圖聽了卻是一笑,“你作為花家大房長子,未來很可能就是花家家主的人對自己家族這麼沒有信心的啊。你花家倒了當然是外人受益,可要是沒倒呢?”
“什麼意思?”花谷鐸聞言臉色一黑,“慕容家主你這是在離間我們兄弟麼?”
好麼,這麼明顯的離間計啊,當他是傻子聽不出來呢。
花家有能力有野心的除了大房不就是他們二房了。
花谷良也神色莫名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了計較。
自前幾日他父親遇刺身亡,二房可是沒少在外面折騰。
籌集資本,四處打點。
趁著現在是百熱潭主事換屆期間,大陸上眾多修士聚集在荊齒城,以召集取晶人之名暗暗招兵買馬,別以為他不知道。
只不過他懶得理會罷了。
因為他爹是家主,他才能接觸一些別人不知道的隱秘。
家主掌管一族事務,豈是隻有表面上的力量。
任憑他如今跳得歡,將來也是為他做嫁衣而已。
“你們兄弟二人皆是受害方,我當然不會離間你們兄弟,箇中關係你們還是回去好好想想吧。”慕容圖溫聲道。
不用回去想。
畢竟他們哪怕不做家主,也是作為各房當家培養的,怎麼會不明白慕容圖的意思。
之前是沒往這方面想,現在慕容圖一點,他們便立刻明白了過來。
花家三房人,如今大房和二房接連出事,只剩下三房了。
花谷良嚮慕容圖抱拳告辭道:“慕容家主,今日多有唐突,改天向您賠罪。不過有句話我要說在前頭,我爹和二叔之事我們會查出真相,最好是與你慕容家無關,否則我花家是不會罷休的。”
“在下也希望早日查出真相,還花鄄兄和花篙兄一個公道。”慕容圖起身相送。
這是破天荒的一次,能讓慕容圖相送的人不多,何況花谷良二人在他面前還是晚輩。
慕容圖一直送他們到大門處,站在門前看著他們二人下了臺階,臉上露出一絲淺到不易察覺的笑容。
然後他的笑容就僵在臉上。
花谷良和花谷鐸兩人下了臺階,往前沒走幾步,毫無預兆的雙雙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