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下長生教。”唐兮白道。
“我們長生教,呃,他們長生教是九黎大陸第一大門派,分教遍佈大陸各國,教眾無數。我們齊……他們齊陽分壇隸屬於南燕分教,教眾幾千人。有一個壇主,八個護法,七十二個使者,剩下的還有分割槽管事,大管事、小管事、大組長、小組長。”
“繼續說呀。”小沫見他停了下來,壓了壓手中的劍。
“哎,我說。……可是我說完了啊。”
“你們長生教總教在哪,分教在哪,分壇又在哪。這些什麼壇主教主的是什麼境界。”
“這個,總教在哪我不知道,分教在南燕國都城,齊陽分壇在無雙城西南,距離結界200多公里吧。”
“齊陽分壇壇主是二品境,教主我沒見過,就不知道了。”
“問你一點就回答一點,擠牙膏呢?痛快點,還知道什麼都說出來。”
“牙膏是什麼?”
唐兮白向小沫一使眼色,小沫一劍將他的頭……發削掉,原本的束髮變成了地中海。
“你是俘虜,要有覺悟知道嗎?只能我問你,沒有你反問的資格。”
“知,知道了。”
“說呀。”
“我知道的都說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一個邊遠地區的分壇小管事,也不可能知道太多事的。”薛幾粒喊冤道。
“什麼都不知道,那留著你也沒什麼用,不如砍了吧。”唐兮白語氣沒什麼起伏地說道。
小沫揚起劍。
“等等,等等。我知道剛才壇主的傳訊符是傳給誰的。”
薛幾粒見小沫手裡的劍停了下來,嚥了咽口水:“那個傳訊符叫情音,只要新增上雙方的神識烙印,就可以反覆使用,定向傳訊。如果傳訊符的主人出事了,還可以自行啟動將現場錄影下來傳給對方。他那枚是他夫人給他的,所以肯定傳給他夫人的。他夫人家在齊陽屬於大家族,家主是六品境界,是齊陽實力最高的人。”
果然啊。
一名成功的反派,身後總是豎著堅硬的靠山。
像是唐兮白想當反派都沒那個實力。
“你一個小管事,連壇主夫人送給壇主一個傳訊符都知道?”
“這……”薛幾粒似乎有難言之隱,猶猶豫豫的不肯說。
“說!”
唐兮白可不管他有什麼不能說的,雖說人不可貌相,但還有一句話叫做相由心生,這位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對他也沒什麼好客氣的。
“就是我跟壇主夫人……是,是比較好的朋友,經常一起做一些遊戲什麼的。”
“你一個小管事可以和壇主的夫人,一起做遊戲?壇主也不管?”小沫疑惑的問道。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