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姑娘小心。”
景承墨伸手去扶,卻被她側身避開,自己扶住了船身才勉強站穩。
“殿下還有話說?”鐘泠月冷聲問他,看他的眼神中帶著防備。
景承墨見狀又笑了,“本殿話還沒說完,鐘姑娘何必急著走?”
“既然鐘姑娘坦言相告,那本殿也當個敞亮人,如鐘姑娘一般,本殿確實對姑娘沒有全然信任,畢竟姑娘和那晉王世子還有婚約在,萬一姑娘反水將此事告知晉王一家,本殿豈不是白做了好人還給自己惹了麻煩?”
“呵——”
鐘泠月聽完之後冷笑一聲。
“殿下以為我鐘家會與造反之人同流合汙?殿下這是在侮辱鐘家!”
“既如此,殿下也無需再多說了,之前以為殿下是個明理之人,如今想來,是我看錯了。”
說罷,她又轉身要走。
“抱歉,是本殿誤會姑娘,那鐘姑娘要如何才能信任本殿?”景承墨鬆口。
“除非殿下讓我看到那些兵器。”鐘泠月提出要求。
“這……”景承墨遲疑。
片刻後,景承墨開口:“來去路上,姑娘需得蒙上眼睛。”
這是答應了。
鐘泠月知道他可能再退讓,應下此要求。
“好。”
兩人約定了時間。
沒一會後,鐘泠月探身出了船。
船外,侍衛仍舊守在那,目送鐘泠月離去。
待她走後沒一會,景承墨掀開船簾,沖那侍衛使了個眼色。
侍衛瞭然,身影很快消失在原地。
另一邊,已經離開了荷花池重新拐到小路上的鐘泠月突然感覺到了什麼,眼神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