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全是他這些年貪贓斂財的罪證。
“吳大人,明日,本殿要你的答複。”
景承墨站起身往外走。
而吳煒,已經癱坐在原地。
包間的房門被開啟又關上。
“殿下。”
候在門口的侍衛上前。
景承墨:“裡面的人,除了吳煒,都不用留。”
“是!”侍衛應下。
“還有事?”
“屬下的人來報,說是晉王世子似乎不在自己的院中。”
景承墨聽完之後臉色一變,“讓吳煒帶人把整個館封了徹查!”
侍衛立即推門進去。
很快,吳煒以館中有賊人混入要徹查的名義帶兵包圍了整個拂香館。
拂香館外,提著大包小包零嘴的周越默默地後退了幾步,躲進了身後的茶館裡。
他雙手合十,心中默默祈禱。
世子,屬下這會進去怕是要拖您後腿,就不進去添亂了,您英明神武,應能全身而退的吧?
拂香館內,慢一步沒走成的景煜珩:“......”
舉著長矛計程車兵越來越近,景煜珩貼著牆正盤算著用哪種方式離開,突然,邊上的房門開啟,露出一張熟悉的面孔,那人伸手,一把將他扯了進去。
那人正是鐘泠月。
看面前之人有些拙劣的易容,鐘泠月來不及與他多說,直接扯著景煜珩往床邊去。
“姑娘這是......”
“閉嘴!躺上去!”
鐘泠月抬手放下床幔,見景煜珩還站在那不動,幹脆自己上手將人推到了床上。
胸口一涼,景煜珩身前的衣襟被全部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