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歲靈張揚跋扈,一看就是刀門疼著長大的,鄭茂生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今晚吧。”我把擦頭髮的毛巾扔到床上。
“真的?老大你沒騙我?”鄭茂生激動到搓手,左右看了下。“要不要我做什麼準備?”
“不用,你脫了外套在地毯上盤腿坐著就行,我先去外頭布個陣,伐經洗髓需要一定時間,期間不能有任何打擾。”我說完拉開門出去,一腳踩死了在門口偷聽的蟈蟈。
鄭懷古尷尬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咳咳,老夫今天晚上怎麼有些睡不著?”
我沒理他。出去後在‘聽風水意’外面布了個舍堅陣。
再回來時,鄭茂生在地毯上坐得比小學生上課還乖,我拿了一塊毛巾走到他跟前說道:“在你做鬼時,我拔除你體內邪氣還記得吧,伐經洗髓的痛苦不比那少,你確定自己能承受?”
想起那時,鄭茂生怵了下,隨即一臉視死如歸抓過毛巾說道:“與其一輩子做個廢材,不如拿命一搏。”
說完,他把毛巾咬到嘴裡。
此時此刻,我高看了他一眼,坐到他身後冷笑了下,希望他待會別哭爹喊娘。
“如果這刮骨之痛你能忍,等你和宗歲靈成親之時,我就把嗜魂刀送給你做新婚賀禮。”說完,我把提氣把雙手放到鄭茂生後背風門穴上。
當我冰涼的手覆上去,鄭茂生就感覺不對勁了,因為此刻我手上使用的是玄冥之氣。
他身體抖了下,但還是選擇挺直脊背相信我。
我發動丹田內的太極鼎,運玄冥之氣渡入鄭茂生體內,將氣行走於他經絡之中,這種痛不亞於邪煞入體。
但鄭茂生痛到身體劇顫也沒喊一聲,我也慎重的閉上眼,因為我的伐經洗髓和天師級玄術士所用的方法不同,稍有不注意,我和鄭茂生都會身受重傷。
特別是鄭茂生,他很可能瞬間經脈俱損而死。
就在我全神貫注之時,我佈於鄭家別墅的舍堅陣不知道被誰蓄力一陣。
我猛地睜開眼,一股冷意瞬間從腳底竄到了天靈蓋。
有厲害的人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