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認為打暈她的是陳康飽。
姑爺齊原就是個柔弱書生。
面對齊原，芷霜沒有客氣。
她能夠看出陳康飽的狀態不對。
上一次她一時不察被擊暈，如今她小心一些，怎會被陳康飽襲擊？
“什麼忽悠，這是我的信徒。”齊原慵懶說道。
“我是少爺最忠誠的奴才！”陳康飽連忙接話。
芷霜看著二人，眼中露出狐疑神色。
姑爺他……不會真的瘋了吧？
這行事風格，和以往她見過的完全不同。
不過姑爺運氣有些好，瘋瘋癲癲也能弄來一位瘋癲御兵使效忠。
她想起暈倒前和姑爺的對話，語氣軟了一些：“姑爺大膽回府郡，寧河縣之事，小姐會親自詢問老忠！”
這話有兩層意思。
若真的是齊原行不軌之事，小姐會嚴厲懲戒。
若是冤枉，則會還齊原一個清白。
如果姑爺真的被冤枉，還丟了魂魄瘋瘋癲癲……芷霜心中生出一縷憐憫，旋即憐憫又變成雀躍。
姑爺變傻一點，總比當初那般不斷作惡好。
至少，不會給小姐帶來禍事。
“這個老忠，我也得好好問候他，竟然陷害我，找死不成！”齊原扮演著贅婿身份，憤怒說道。
芷霜看著這，心中斷定姑爺變瘋了。
姑爺一向懦弱，在府裡的時候唯唯諾諾，根本不敢亂髮脾氣。
想到什麼，她繼續問道：“姑爺，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婢子全身痠痛？”
現在的她全身痠麻，就好似經歷了連夜的大戰。
“你記性不好，不是告訴你了嗎？”齊原隨意說道。
芷霜沒有說話。
果然，真瘋了。
這時，齊原看著芷霜，臉上帶著期待神色：“我跟你打聽一件事！”
“姑爺請說！”芷霜雖然聲音冰寒，但臉上還帶著基本的禮貌與客氣。
“我那娘子聽說是玄級御兵使，她力氣大不大，速度快不快，修為方面有什麼亮點？”齊原一臉期待問道。
一股冰霜的氣息席捲，芷霜滿面冰寒：“姑爺，是誰讓你這樣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