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走來,王銅走在最前方,眼中露出譏諷神色。
趙巖神色一僵,臉色漲紅:“我沒有……我掘開師父的墳,是為了避免師父的遺體被你玷汙!”
“不要裝了,無恥小人。”徐嬌蘊冷冷說道,“偽君子。”
血虎幫的幫眾露出戲謔神情:“正好他把墳給掘開,省了我們的力。”
他們往趙巖壓過去。
趙巖臉色焦急,他伸出手攔在前面:“你們不能這樣,師父對你們有養育之恩,如今你們打擾他老人家休息,會遭天譴的!”
“天譴?”王銅眼中露出不屑神色,“雲血城沒有天譴,只有荊棘之血!”
如果天譴真的存在,行那般惡事的荊棘之血怎會活得好好的?
“跟我講天譴,都有些好笑。”徐嬌蘊也不屑笑道。
“師父對你們有養育之恩,如再造父母,你們這樣心不會痛嗎?”趙巖說道。
“哼,說起這個老孃就生氣,要不是這個老東西把我撿走,說不定我還是富貴人家的小姐。
他把我撿走,賠償我的損失了嗎?”
二十年前,大雪紛飛,徐嬌蘊被白髮青年從大雪中撿走,如果留她在外,說不定凍死了。
而三年前,徐嬌蘊得知自己竟然是城中富戶丟失的小姐,而那個富戶也在幾年前生病死去。
她去認親被拒絕,很是生氣。
她不敢怨恨那個富戶老爺,怨恨起她師父。
徐嬌蘊覺得當初若不是被師父撿去,說不定她爹還能找到她。
她會是千金大小姐,享受著錦衣玉食的生活,而不是這樣跟著這個“廢物”師父天天吃苦受罪。
如果不是師父非凡奇異,以她的性子早就對師父動手。
“師父欠我的人生還沒賠償我,我拿他遺產怎麼了?”徐嬌蘊不要臉說道。
王銅臉上也露出笑容:“師父既然這麼疼我們,想必他的遺產也情願留給我們。”
“不要臉!”趙巖面色鐵青,“畜牲!”
頓時,兩個血虎幫的成員把他按住。
趙巖瘋狂掙扎也沒有用。
王銅臉上露出得意神色,他走近棺材,臉上露出得意神色:“老東西,我就看看你的遺產到底藏在哪!”
徐嬌蘊走過來,她看著紅漆漆的棺材有些畏懼。
倒不是畏懼師父,而是害怕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