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御兵使感嘆,只覺得壓力拉滿。
“鎮山王,郡主若是真的被荊棘之血的人擄走,我們優先救郡主。”一位天宗的長老對鎮山王示好。
“多謝諸位了。”鎮山王拱手。
“郡主心地善良,懲惡揚善,一位為爺山湖之困憂慮,想著斬殺水君,這樣的好人不應該落難。”一位御兵使說道。
他聽謝丹然說過姜云溪的事情,說要去斬殺水君,拯救世界。
他心中自然覺得郡主不自量力,但這種話不能在鎮山王面前說出來。
其餘的天宗長老,哪個不都和他們一樣想法?
在爺山湖裡,即便天宗道首都不是羅瞳水君的對手,更不用說郡主一個黃毛丫頭。
“走,隱藏氣息進入養靈之地,以雷霆手段將荊棘之血的長老斬殺,救出郡主!”
“速度要快,不要引起水君注意,否則我們恐怕有不少人要折損在這。”
“好!”
“好!”
眾人應允,心沉甸甸。
約莫半刻鐘後,在場的十位御兵使下船,往養靈之地前去。
“好濃郁的血腥味……”
“我怎麼聞到了焦糊的香味!”
“明明是腥味!”
“小心一些。”
十人小心翼翼遮掩氣息,在水下宮殿前進。
水下宮殿乃是一件大型的法器,所有的水都被隔絕,下面可供人行走。
在場的幾人都目光陰沉。
“這水下宮殿……看年景已有三十年!”
“嘶,竟然三十年,這豈不是說荊棘之血的佈局已有三十年?”
在場之人神情更加憂慮。
如果荊棘之血的佈局僅有幾個月,甚至一兩年,那麼事情還在可控的範圍。
但三十年……不敢想。
甚至說,羅瞳水君的出現,會不會是荊棘之血的手筆。
如果這樣,那事情真的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