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隻手的主人,雲羅的表情就像是吃了蒼蠅一般。
要說雲羅最討厭什麼人,眼前的曹正淳絕對首屈一指。
然而,不等雲羅開口,對她從來都是笑臉相迎的曹正淳卻是露出冷峻的神情,指著雲羅道:
“來人,給我拿下!”
噌!噌!噌!
曹正淳身後的番子得了命令,紛紛抽出佩刀,轉瞬間就架到了雲羅的脖子上。
曹正淳仔細端詳著手裡的人魚小明珠,看也不看雲羅:
“大膽狂徒,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拿著大內的寶物到賭坊聚賭——”
“我呸!”
對於自己脖子上的刀刃,雲羅好似視若無睹一般,指著曹正淳的鼻子就中氣十足地噴了起來:
“大膽太監!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挾持本郡主!你該當何罪?!”
“你是郡主?你自己看看,你是郡主嗎?”曹正淳完全不生氣,只是不斷冷笑,“哼!給我帶到東廠天牢候審!”
“慢著!”
眼見東廠番子就要押著雲羅離開,蘇航等待的時機終於成熟了。
“你又是什麼人?”
曹正淳橫了蘇航一眼,不耐煩道。
蘇航輕笑一聲,掏出一個牌子舉了起來:
“在下不過是無名小卒,說出來曹公公估計也不認識,不過這個腰牌,不知曹公公認識不認識?”
“咦?”
曹正淳還沒說話,雲羅便驚奇地張大雙眼,指著蘇航手裡的腰牌叫了起來:
“這不是我的腰牌嗎?你這傢伙是什麼人,怎麼會有本郡主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