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大地,東嶽之巔,一巨大明黃旗番下,佛道涇渭分明,約有八百眾。
圍坐旗番四周,閉目默唸經典,大旗無風自動,映日萬千毫光。
一長髮一無發兩老者,突然睜開雙目,炯炯同望遠方。
“試道者回來了!”
“那又怎樣?一如往常。”
“血流成河啊!嗟嘆。”
“他之道未必錯,吾等之道未必是真。”
“不爭?”
“不爭!不爭便無殺!”
“啟明只一路,不爭?”
“不爭,他進我退,他退,我繼續退,遠離是非,才能坐山客。”
“那怕是你想爭時,已無力可爭!”
“無有爭時,不怕!”
“你放棄?”
“不棄,棄之又何必再此!”
“那你......”
“聽天由命!”
天將晚,九地實驗室。
被稱為尊上之人站在一團廢墟之上,兩隻昏黃的眼睛散發著刺骨的寒光。
他原本華貴的衣裳破了好幾個洞,露出裡面漆黑的面板,若是細看,那是一片片非常細小的鱗片,堅硬無比。
但是,就是這些看成刀槍不入的麟甲此刻卻有血絲滲出,甲破之處,露出裡面的皮肉,而那個高大的隨從,胸口處一個拳頭大小的深洞,直透心背,早已死去多時了。
“報...報告尊上,半獸犬沒能找到塔克斯的蹤跡,氣味在海邊消失,應該已經遠遁海外。”約翰嚇得嘴唇發青渾身發顫。
“9527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