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瑪雅到來的一瞬間,似乎萬事萬物都不再重要,包括自己的生命,這時間唯一重要的,只有剛剛到來的這個人。
瑪雅感受到他們的歡欣雀躍,嘴角不由得微微一笑,然後輕輕的閉上了眼睛,身後昏黃色的雕像猛然光芒大盛,遮蓋了帳篷內照明的滿天繁星。
......
天色大亮,雲崖暖被一陣抽涕聲吵醒,睜開朦朧睡眼,看見卡芙正在自己身邊捂著臉哭泣,發現自己這個男人再看她,也不再遮掩身體,就隨他看去了。
艾達也醒了,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不時的還看看自己的下面,感受著,一腦子問號的狀態,當她發現雲崖暖醒了,竟然有一絲尷尬,“嗯”了一個長聲,才說了一句最沒營養的問候:“早上好!”
雲崖暖這才醒悟,自己睡在兩個女人的中間,卡芙在那獨自哭泣,難道是以為自己昨晚把她怎麼了?難道她們兩個不記得自己磨了一晚上玻璃?
當下就要做起來解釋,但是想想這個卡芙挺討厭的,讓她再哭會然後解釋,這時候艾達正好和自己問好,就嘿嘿笑了一下,揉了揉腦袋道:“昨晚累壞了吧?”
騰的一下,艾達這個大方的女人都羞紅了臉,一時之間愣在那裡,接不過來這句話了。
雲崖暖看著她窘迫的樣子,不由得心裡暗笑,但是覺得艾達這個人還是很不錯的,就趴在她的耳朵上輕聲道:
“昨晚的酒裡有藥,但是絕對不是我下的,我沒喝我很清醒,所以我們之間沒有發生什麼,你放心吧!”
這貼在耳邊的姿勢,相當安逸。
艾達臉色一紅,她自己剛才也懷疑是否真的做過了什麼,因為自己似乎若有若無的記得某種感覺的到來,但是醒來後發現身上並沒有什麼侵犯的痕跡,於是一直在回想,偏偏又什麼都想不起來。
雲崖暖的一番話也正驗證了她的猜測,不由得放下心來,同時也對這個男人心生一定的好感,因為能做到這一點的男人真的不多,很稀少。
所以,這個女人竟然也開玩笑說道:“我擔心的不是你做了什麼,而是擔心你什麼都沒做。”
然後苦著臉看著卡芙繼續說道:“你什麼都沒做,那麼我昨晚只能是和她,我以後怎麼見人!”
這是很明顯開玩笑的表情,雲崖暖怎麼會讀不懂,當下也鬧著道:“也是,做了是禽獸,不做就是禽獸不如!那麼,我們就現在把該做的做了吧!”
說著作勢欲撲,艾達正要翻滾躲閃,帳篷的門突然開啟,老者衝了進來,看著眼前雲崖暖的動作,不由的睜著帶黑眼圈的眼睛對著雲崖暖豎起大拇指,嘴裡一陣屋裡哇啦......
忘記了老者不會自己的語言,雲崖暖被這熊貓眼驚訝的直接問道:“老梆子兒,你蹲牆角了吧?眼圈這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