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指著老鼠的骨頭說道:“你看這老鼠的胸骨和背骨,有明顯的斷裂,應該是被這個人的牙齒咬的,按理解應該是餓暈了,準備把這隻老鼠生吞了去。”
戴安娜搖著頭,有些臉色難看,說:“只覺得噁心,一點也沒有趣!”
可心搖了搖頭,指著頭骨的下面道:“有趣的地方在這裡,你們看,老鼠的頭骨到了脖子的中間就停止了,這個位置正好是頸骨折斷處,這意味著什麼?”說著,望向雲崖暖。
聽到這裡,雲崖暖怎麼還會不知道可心的意思,於是接著說道:“這就意味著,這個人是在脖子折斷了之後才吞咬這隻老鼠。”
可心一拍手道:“點解,就是這個意思,是不是很有趣!”
戴安娜捂著鼻子反駁道:“胡說,脖子斷了怎麼可能還去吞食東西,應該全身癱瘓,死掉了才對,這絕對不成立!”
這是違背生理常識的事情,絕不可能發生,一個人的頸骨斷了,怎麼可能還有能力去吞吃一隻老鼠,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但是除了這個解釋,實在沒有其他的意想,難道老鼠是自己鑽進枯骨的嘴裡,然後死在這裡?這種可能性雖然也存在,但是總覺得更難讓人相信。
可心是實驗證據派,聽到戴安娜反駁,當下也不說話,只是用樹葉包裹著老鼠本就脆弱的屍骨,很小心的移動著,避免徹底散了架子,直到背部的傷口與頭骨的牙齒上下重合,在左右移動兩下,然後說道:
“你們看,老鼠是被這個頭骨的左側犬牙和門牙咬斷的。”說著繼續意動,一直到老鼠的頸骨處,繼續左右移動,然後繼續道:“頸骨是被門牙直接咬斷的。”
說著,還看著戴安娜。
事實勝於雄辯,雖然過去了很多年,但是這些枯骨一直沒有移動過,可以輕易的辨別骨頭斷裂處的吻合度,雖然肉眼避免不了偏差,但是,幾乎可以確認,這老鼠是被這個人的牙齒咬斷的。
“會不會是這個人在吞吃老鼠的時候,頸骨才被人打斷的,然後留下這樣的現場。”雲崖暖問道。
“這種可能也是存在的,不過我總覺得這件事情透著一股子詭異!”可心思索著說。
這是現在根本難以找到答案的事情,雲崖暖突然想起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如今多了三雙眼睛在這裡,就急忙說道:
“你們快幫我看看,這裡有沒有什麼可以反光的東西,我剛才在河水裡,看到這裡有光線折射進我的眼睛,快點找找,肯定還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