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花檸猛的看向四皇子,似乎是不相信他居然會幫著君執。
一手指向四皇子,花檸冷笑一聲,“老四,你敢發誓嗎你敢當著父皇的靈柩發誓你沒說謊嗎!君執,你為了陷害我還真是無所不用,讓人冒充花瑟笙都能做得出來!”
看著她那癲狂的模樣,花瑟笙被君執扶著慢慢走進了她,花瑟笙勾唇,聲音很輕,輕的只有花檸能夠聽見,唇瓣一張一合,“那你又是怎麼知道,我真的不是花瑟笙呢,嗯?在荒蕪山的時候你可真是狠心啊。”
“你想要製造我失足掉下懸崖的假象,誰知道揹我發現了,就給我下了毒,讓人將我圍在荒蕪山等死,花檸,我回來了。”花瑟笙的笑容危險十足,她回來了,就是花檸的死期到了。
走近了一步,抓住了花檸因為恐懼而顫抖的手,花瑟笙歪了歪頭,是她呢,一直以來都是她。
猛的甩開了花瑟笙的手,花檸往後退了兩步,腳步踉蹌不穩,差點兒就滾到了地上,她的眼裡滿是不可置信,不,不可能……
不可能的……
她怎麼可能還活著呢……
“諸位大人想要如何驗證呢?”花瑟笙出聲,她的聲音比起剛剛要好上了許多,但是依舊柔弱,半靠在君執身上,似乎是隨時都可能倒下。
幾個朝臣互相對視了一眼,容丞相拱了拱手,“敢問殿下是如何被關起來的?陛下一直在宮中,更何況密道也知道陛下知曉,陛下為何從來都沒有發現過?”
像是看白痴一樣的看了容丞相一眼,楚江離冷笑,“容丞相,你也不看看陛下這幾年是在哪兒過的,你指望他發現?”
容丞相一噎。
這話說的也是。
陛下這兩年身體不好,早就已經臥病在床了,別說起身,就是說話都困難。
就算發現了密道有問題,他又能和誰說?畢竟方才君執所說的是皇女就是寧王囚禁的。
看著皇女那病嬌體弱的樣子,嶽池摸了摸腦袋,總算是靈光了一回,連忙招呼人去搬了一個椅子過來。
管他孃的什麼大殿禮儀呢,現在皇女殿下才是最重要的!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總不能就為了那麼丁點兒規矩讓皇女殿下的身體不舒服吧。
花檸陰狠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字一頓道,“滴血驗親!”
她不信花瑟笙還活著,眼前這個女人一定是假的!
花瑟笙點了點頭,“好。”
她沒意見。
不過這滴血驗親的水肯定不能讓花檸的人去準備,花瑟笙看向御史,這裡頭從一開始御史就沒有說過話,且他是三朝元老,不存在被她收買一說。
“御史大人,這滴血驗親的水就拜託你去準備了。”花瑟笙含笑,一舉一動都帶著大家風範,比起花檸現在那癲狂的樣子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忽然被點名,御史有些驚訝,不過這事很簡單,他準備也無妨,“好。”
他有一種莫名的直覺,眼前這個,一定就是皇女。
沒過多久,一碗清水就被端了上來,擺在了大殿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