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傢伙,還真是強悍啊!”
秦霄看著依舊輕鬆無比,走在他面前二十多米的蕭逸,開口艱難的說著。
蕭逸聽到秦霄的話,沒有理會,繼續向前走去。
“這傢伙。”
秦霄望著絲毫沒有理會他的蕭逸,在距離劍碑八百米的地方盤坐下來,感悟著那劍碑之上的劍意。
而蕭逸,已經走到了距離劍碑五百米的地方,繼續前進著。
在這距離劍碑五百米的地方,已經有著許多天劍山的弟子在這裡感悟劍碑上的劍意。
對於蕭逸走到他們身邊,他們都絲毫沒有理會。
而蕭逸的注意力,也沒有在這些人的身上。
而是望著那距離劍碑僅僅百米黑衣少年,他從那黑衣少年的身上,感受到一種凌厲的劍意。
他身上的劍意,和那劍碑之上的劍意絲毫不同。
不像這些坐在這裡感悟劍意的天劍山弟子,他們雖然距離劍碑五百多米,但是,他們身上散發出來那淡淡的劍意,都是和劍碑之上留下的劍意相同。
只有那距離劍碑百米的黑衣少年,他身上散發那凌厲的劍意,比這些人,可都要強上百倍。
蕭逸只是多看了一眼那黑衣少年,隨後繼續向前。
“我去,這傢伙趕來,盡然真的能進入劍碑千米之內。”
“你錯了,是五百米之內。”
“你說,這個傢伙能不能超越君澤!”
“超越君澤,估計他還要等上兩年。你真以為,劍碑百米內和劍碑五百米內是一個概念。別說弟子之中,即便是長老之中,除了君澤,都沒有能進入這劍碑百米。否則,這居澤二百米之內為何一個人都沒有。”
一個壯碩的少年看著那站在劍碑百米的君澤,眼中露出一絲崇拜。
“說的也是,即便聖女慕容殿下,也才劍碑一百五十米的地方。”
站在少年身邊的少女,聽到少年的話,輕輕的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