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只是用手摸我的臉,證明他還沒睡著。
我有點急了,家裡就那麼幾個房間,念念手腳並不慢,“快起來吧,乖,你至少得在你女兒進來之前穿好褲子吧?”
“不想起來。[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他說。
“不想也得起來。”我說:“乖。”
“你得許以重利。”他說。
“為什麼我許?”我不由橫眉冷對起來:“你想要什麼重利?”
他不說,只奸笑。
我還沒開口,念念興沖沖的聲音傳來了:“爸爸!爸爸!”
聽這架勢是找到了!
繁音顯然慌了,手忙腳亂地爬起來,我也裹好上衣。繁音幫我把裙子轉了一下,撕破的地方藏到後面,做一本正經狀,也幫我攏了攏頭髮。
這點事還沒做完,念念的聲音已經近在咫尺:“我找到啦!”
說著,把一個東西墩到了桌上。
以蒲藍的生意性質,家裡有點外傷藥倒是也屬正常。因此繁音不疑有他地開啟,一邊告訴我:“真是藥箱。”
念念立刻問:“不是爸爸的嗎?”
繁音假惺惺道:“這個不是,但也能用。”
念念一聽便不說什麼了,跑到了我身邊,我摟住她,她抽抽鼻子,說:“媽媽你身上有爸爸的汗味。”
聞得倒是仔細……
我忍不住說:“小狗鼻子。”
她又“哼”一下。
看來,在她明白繁音沒有打我後,已經暫時饒了他。
我聽得到繁音已經開啟了箱子並且拿出了裡面的東西,但他一直不說話。我便問:“裡面是什麼?”
他還是不說話。
念念說:“是褐色的菸捲。”
我問:“粗的細的?”
“不是雪茄。”她認得雪茄。
大麻?
念念問:“這是什麼呀?不是藥嗎?”
繁音笑了,說:“可能是誰留下的過期香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