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都在外面。”
他再度點頭，瞥了一眼桌上的空相簿，似笑非笑地瞥向我。
我問：“你動過這些照片麼？”
他微微地勾起了嘴角，卻搖了搖頭。
“騙人。”我問：“到哪去了？”
“我爸那兒。”他抬起手，挑了我的巴，問：“不樂意？”
“他跟我要呢，說你把他的相片偷走了。”我說：“在你爸那怎麼辦？”
“隨便應付應付他好了。”他笑著問：“想我了沒？”
“你不是一直坐在我旁邊？”就是狀態不一樣而已。
他瞥了我一眼，模樣有些不悅：“意思是沒想我？”
“想了子吧。”
可能是因為畢竟是我當初選好的老公，小甜甜說他快消失的時候，我心裡還是難受了子。看到大佬版時，心裡就有點難以言說的彆扭。雖然我知道這是一個好的資訊，對他這個人也是有益的。但那樣小甜甜是不是就不存在了？
一想到這些，我就不大開心地起來，忍不住說：“音音，我有個問題。”
“嗯。”他一邊應聲，一邊摸著口袋，還把我放在沙發上的包扯過來，沒在裡面找到他要的東西，便拿走了我的手機，問：“外面是誰？”
“老四。”我說：“我是想問……”
他已經找到電話號碼了，撥通開始說，讓他們去給他買包煙。
結束通話後才問我：“問什麼？”
“算了。”就這麼個小插曲，我那種想問的心就弱了許多。
繁音便有些不滿，瞥著我說：“你這樣太殘酷了。”
“但是我真的……”
“別囉嗦，問。”他的語氣嚴厲了些。
“就是小甜甜說你現在在吸收他的能量，導致他很虛弱，他說這是因為你喜歡我，但是你這個人格本來就沒有感情。”我問：“我想問問是真的假的？”
繁音一愣，隨後抬了抬眼皮，又笑：“你以為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