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他是在用男人懲罰女人的終極手段懲罰我。
這樣一來,我的確無話可說。
他卻變了臉色,走過來攥緊了我的頭髮,迫我仰起臉。他兇狠地問:“覺得我噁心?”
頭皮痛得彷彿已經被他撕開,但只要他沒殺蘇悛,我就謝謝他。
“我告訴你。”他手上明顯加了一股力,我的髮根被拽出。他咬牙切齒:“他已經死了。”
我愣住。
“明天一早就出新聞。”他鬆了手,得意地冷笑:“記得去網上找,圖片有點恐怖,記得吃好速效救心丸。”
他說完就轉身走了,我連忙追出去問:“什麼時候殺的?”
“接你電話的一小時後。”他扭過頭,睥睨著我冷冷地問:“想不想知道死法?”
他是故意的,他就是要給我“是我加速了他的死亡”這種心理壓力。
我感覺自己就要虛脫:“你說……”
“我們把他綁了起來,找了個女人讓他起反應,然後……一刀切下去,噴了好多血。”他走過來,捏住了我的下顎,聲音很大又很清晰,臉上掛著囂張的微笑:“從他的手指開始剁,一個關節一刀。他不是個男人,只撐了二十多刀就一命呼嗚了。”
我忍不住顫抖,滿腦子都是那個恐怖又噁心的畫面。
這個、變態!
“死了以後,再放火,徹底燒成一把灰。”他突然間鬆開我的下顎,臉貼了過來:“難過麼?心疼麼?痛苦麼?”
“你說的都是真的?”我的心都要碎了:“不是故意刺激我?”
“我為什麼刺激你?”他伸出手掌,輕拍我的臉:“早知道你還跟他有一腿,我早就派你去下毒了。”
這個賤人。
殺就殺,居然還這樣虐待!
我怒極反笑:“讓你猜中了。”
他皺起眉。
“你以為我幹嘛替他求情?”我一步一步地靠近他,發誓絕不讓他好過:“因為我為他做過你一直都想讓我給你做的事。你以為你強塞進我嘴裡就贏了?沒有,這會顯得你更、加、變、態!”
他嗖然變臉,目光開始發冷。
毫無意外的,他的手掌扇上了我的臉頰。
比哪次都重,我的耳膜嗡嗡作響,陷入了短暫的失聰。
我捂臉的同時,手臂就被他扯住,拖到床上,他將我翻了過去。劇痛來勢洶洶,險些要了我的命,我完全沒想到他居然能噁心至此,失聲痛叫。
他再度攥住我的頭髮,咬牙切齒地問:“這個呢?他也玩過?”
我已經快要疼死,但還是擠出了一抹強硬的冷笑:“不止一次。”
他攥緊了手,卻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