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
他立刻吐出舌尖:“那是狗咬得我?”
“你居然強吻過狗?”我愕然瞪大眼。
沒錯,我不打算承認這個,因為他混蛋邏輯。
他鄙視地瞟了我一眼:“再來一個。”
“不要,我不敢夾了。”
他極其不屑地剜了我一眼。
瞪我我也不敢夾,不敢就是不敢!我把腦袋縮回了他脖子裡。
他也沒堅持,自己拿筷子夾了,一邊說:“說起這人肉……”
“不準說了。”他肯定沒好話。
“別的肉跟人肉一比,簡直就是嚼蠟。鮮、香、嫩、滑……”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摸我的大腿:“那味道,嘖嘖……”他還砸吧嘴。
我不由打了個激靈:“閉嘴!”
“而且,人肉不能烤,要燉。男人的不好吃,女人的才好,就是要那種眼睛大大的,面板白白的,頭髮黑黑的,瘦瘦高高,”他說到這兒,突然狠狠地捏了一下我的腿:“肌肉緊實有彈性。”
我又痛,又害怕,還很生氣,便張開嘴巴,啃上了他的肩膀。
他扭過了頭:“鬆開。”
“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想說你閉嘴我就鬆開。
他聽懂了,絲毫不讓:“你鬆開我就閉嘴。”
我鬆開了。
“其實人肉在……”
我繼續啃。
“行了。”他也是肉長的,當然會疼:“但你這樣太獨裁了,幻想都不準。”
我鬆了口:“你沒吃過呀?”
他瞪過來:“我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