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杯酒遞給了李浩,一杯酒遞給了許長安。
“李浩兄弟,認識一下,鄙人金必安,如果看得起我金胖子,我們交個朋友,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嘛。”
接過酒杯,李浩笑道:“金老闆客氣了,今天是我魯莽了,衝撞了金老闆的貴地。
只是李浩也是情之所急,希望金老闆可以體諒,我道個歉。”
“哪裡的話,是朋友就不要講這些,傷感情,傷感情滴。
許老闆你怎麼講啊?”
調整了一下情緒,許長安走了過來和李浩碰了個杯。
“我們惠安是守法企業,自然是不會使用違反聯邦法的手段,小兄弟可以放心,一切按照借貸合同上的來。
我還有事,今天就不打擾了。
金老闆那一千萬聯邦幣我回去之後立馬就打到你的卡上。”
金必安哈哈一笑,手中酒杯高舉。
“不必了許老闆,反正也是李浩小兄弟幫我賺來的,取之於斯,用之於斯。
這筆債我就幫小兄弟還了吧,你回去之後把借貸合同寄過來就可以啦。”
聽到金必安突然這麼說,許長安頓了頓,然後摔門而去。
“那一千萬聯邦幣我會還給你。”
李浩淡淡道,與其還人情,李浩覺得不如還錢。
沒有推辭,金必安懂得怎麼和這樣的年輕人相處。
“這是我的名片,許長安這個傢伙不敢在我這裡搞小動作,借貸合同一到我確認沒有問題就派人送到你那裡。”
一張純金名片落入李浩手中。
金必安還想留李浩看地下城堡拳賽,可是李浩已經沒有興趣了,他現在只想回去看看自家的黑貓紅袖。
告別了金必安,李浩沉入了夜色的歸途。
金必安看著桌子上消失的兩瓶酒,心中愉悅歡快。
“有實力魄力,敢打敢殺,處理事情進退自如,懂得扯虎皮拉大旗。
這樣的好苗子京武多少年沒出了,前途無量呀!”
京陽區的另一邊,許長安在隔音的辦公室中打通了一個電話。
“少爺,蒙玉清那件事情失敗了,一個叫李浩的京陽大學武科生插手,諾耶科夫重傷昏迷不醒。”
“廢物!”
“嘟,嘟,嘟……”
電話那一頭結束通話了,許長安的心也隨著電話聲越沉越低,直到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