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道。
楚琉影沒想到秦臻竟然這麼直截了當，他一直記著自己的目的。
不知為何楚琉影心裡莫名的不太好受。
“我離開了，你怎麼辦？你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你能去哪兒？”
楚琉影問。
秦臻抿了抿唇，說實話她也沒想好，但天大地大總有她的容身之處吧？
“你想回去大夏，君家？還是去找蕭鳳棲？”
過了好半晌，楚琉影才咬著牙出聲。
問出這個問題之後，自己的心也跟著忐忑，生怕秦臻下一句就是要去找蕭鳳棲。
蕭鳳棲......
又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第一次知道這個名字就是楚琉影說的，這一次又是他提起來。
“蕭鳳棲......”
秦臻呢喃這三個字，而後看向懷裡的孩子，這兩個孩子是他的，但她卻不記得他。
“楚琉影，我跟蕭鳳棲之間......我們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好半晌，秦臻才問出聲。
楚琉影默了默，“那要看你想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