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提親
在那之後又過了兩個多月,宗次郎和櫟子之間的相處被越多的隊員知道,大家都很好奇的問他什麼時候才結婚,可他死活就是不鬆口,只說兩人是朋友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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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黃昏,大片大片的火燒雲映染在天空,橘色的光芒透過窗戶照進屋裡,使得室內也變成了一片紅色。近藤勇和土方歲三坐在一間封閉的和室中,兩人間的氣氛很是凝重,卻不是遇到了敵人的那種沉重感。
近藤勇嚴肅的看著土方:“一切已經安排好了?”
土方抱著雙臂淡淡的應了聲:“嗯,明天一早總司就會帶人去城外抓捕那夥逃脫的浪人,不到晚上絕對回不來。”
“那好,我們明天9點的時候去,大概下午就能回來了。”
“這就由你去定了,我只負責陪你去。”土方伸手拿出腰邊的煙鬥點燃抽了一口,灰色的煙霧飄出模糊了他的神色。
近藤站起來在屋裡來回的轉圈圈,嘴裡不停的唸叨著:“我是不是應該再去買一件正式的衣服,畢竟是要去上門提親。”
“不用了,穿新選組的隊服就很好。”
“那,需要準備什麼禮品嗎。”
“也不用,人家怎麼說也是個貴族想要什麼沒有?別浪費功夫了。”
“說的也是。”近藤有些失望的坐了下來,安靜了沒一會又問道:“那位櫟子小姐真的沒問題嗎,她和總司……我們做的合適嗎。”
土方舉著煙鬥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說道:“這麼長的時間看下來,目前是沒有的。雖然來歷是有點神秘,她絕不是那位武士的女兒。這一點她也沒有刻意隱瞞,我們都屬於知道真相的人。除此之外長相柔美,出身良好,實力強大,性格溫柔,最重要的是和總司的感情好。這一切都符合了一位好妻子的選擇,為什麼不去為總司提下親呢。”他又重重的吸了口煙:“畢竟那家夥的父母不在了,能為他張羅這件事的也就只有我們了,之前或許還能加上一個山南,可惜……他走的太早了。”
兩人都沉默了下來,山南敬助是個很好的朋友,對總司更是當成自己的親弟弟般看待。可惜他違背了局中法度,最後也落得那樣一個下場。對此,他們不是不難過的。只是他們作為新選組的一員,就必須要遵守一切的局中法度,縱使再難過也要執行下去。因為這就是武士啊,誠字旗代表了他們的觀念。誠於自己,誠於手中的劍,誠於……新選組。
半晌,近藤一拍桌子看著土方說道:“等這件事成了,我們就去祭拜下他吧。等總司兩人成婚後也讓他們去祭拜下。”
“嗯。”
這個話題算是揭過去了,近藤勇又笑著調侃起土方來:“說起來,總司也眼看著就要成家了,你不考慮下自己嗎?”
“我?我不需要妻子,有你們就夠了。”
“別這樣嘛,我聽說千葉屋裡的若葉小姐不是很喜歡你嗎?據說她還想為你贖身。不考慮下嗎?”
土方睜開眼看著緩緩飄出的煙:“……與其操心我的事。你還不如擔心下萬一明天櫟子小姐拒絕了怎麼辦。”
近藤勇頓時緊張了起來,他搓著手說道:“這個!應該不會吧,她看上去很喜歡總司啊。”
“也不一定,不然總司為什麼不提要娶她的事?”土方將煙鬥裡的灰磕掉收回了腰間,站起身像門口走去:“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明天該怎麼說吧。”
“別呀,阿歲!!我自己想不出來,你不要走啊!!!”近藤在他身後呼喚著,但是土方還是冷酷無情的說道:“聲音小點吧,總司可還沒有走呢,被他發現了你就完了。”說完就合上拉門走掉了。
徒留近藤勇在屋子裡苦惱的想著第二天和櫟子提親時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