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亮被送到了另外一間辦公室進行心理疏導。法醫臭著臉回了自己的地盤去解剖屍體，其他的物證也都送去了檢驗科。
於清宏在經過警察的簡單詢問，做了筆錄以後就被放了回去。
審訊室外面老秦和王延生坐在一起，周圍煙霧繚繞，菸灰缸裡已經扔了不下十個菸頭。
“這件事情，王隊怎麼看？”
“按照你說的，這幾次意外發生之前，並且在意外發生的現場都出現了那張白紙的痕跡。
所以我認為這張白紙才是整個案子的關鍵，這個住宅樓的前身，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調查過。
這裡以前是一家保險公司，保險公司倒閉就是因為出現了大量的詭異的死亡事件。
雖然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但是當年的真相一直都沒有被查出來。
也就是說，如果當年是鬼怪在作祟的話，那麼現在的情況很可能和當年一樣。”
老秦心裡鬆了一口氣，還好自己發現的比較早，如果聽法醫的話，再拖上幾天，可能又會多犧牲幾條無辜的人命。
見老秦掉頭，王延生才接著說後面的話。
“那個法醫今天跟我說過，之前的案子可能是因為工地的使用材料有致幻的作用，所以才會產生幻覺導致自殺。
以及其他人看到的不尋常的現象也是致幻氣體的作用。
其實這個說法我是不同意的，即使是致幻物質，可以改變人的行為造成幻覺，也不可能導致這種集體性的致幻，而且看到的東西都是一致的。”
老秦同意王延生的看法，這也是之前他為什麼一直不同意法醫解釋的主要原因之一。
“不過按照其他幾個人的描述，最近出現的這個鬼魂應該都是剛剛死去不就的曹猛。
但是曹猛為他們的工友，平時也沒有發生矛盾，為什麼會加害王波呢？
目前還有很多很多的問題沒有解開，或許等到那幾個受了刺激精神失常的目擊證人，恢復神智的時候，才能明白了。”
但是警局這邊的進展並不順利，田亮經過一天的心理疏導，雖然沒有再出現自殘的行為，但是一直窩在牆角誰都不理，一句話都不說。
檢驗科那邊把幾張白紙做了對比，白紙的材質都是相同的，上面的血跡都是當事人的，但是前面幾張他是怎麼做到的？
人還沒有死，就先取得了死者身上的血跡，寫成了通告，這一點十分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