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百萬和葛御醫笑口盈盈的向路義施禮。
路義還禮,等著對方說話。
石百萬道:“小神醫,你的神奇醫術可謂驚天地、泣鬼神,連葛御醫都說要跟你請教呢!”
葛御醫接話道:“小神醫,幸會幸會!老夫葛湯,乃是宮廷侍女大夫。”
“哦,葛大夫,幸會!”路義客氣回應一句,隨即皺眉,好奇問道:“冒昧問一句,那侍女大夫是何官職?”
葛湯老臉一紅,道:“讓小神醫見笑了,老夫在宮中是專職給女官和宮女看病的醫生,屬於三級御醫中最低的一級。”
“哦,沒想到你們還有這樣複雜的區分。”路義輕笑一下,嘆了口氣問道:“那不知葛大夫有何賜教呢?”
葛湯道:“呃,老夫哪敢,反倒是要跟小神醫好好學習呢!其實老夫就是想請教幾個問題,如果小神醫願意,那咱們找個清靜地方再說,如何?”
路義同意,於是三人在石百萬的引領下,走進了附近的一間酒家。
開了個清靜包廂,三人落座喝茶,閒聊了一陣。
葛湯終於忍不住,進入正題道:“小神醫,其實老夫就是好奇,對於石千金的奇症,你是如何查出病因的,又使用了什麼樣的醫治手段?”
石百萬也附和道:“小神醫,我也很好奇呀……小女跟我說,她就舒舒服服的睡了一會兒,你也沒給她吃什麼藥,糊里糊塗病就好了!小神醫,你是怎麼做到的?”
“呃,這個……”路義自然不能老實回答,思量了一下,道:“實不相瞞,我有察顏辨病之能,所以一眼就看出了石小姐的病根……她先天體質奇特,體內會自動生成臭毒……我呢,就用一種特殊的內功手法,把臭毒的源頭破壞,同時把毒素全部清除出來……就是這樣了。”
路義說的含糊其辭不明不白,但石葛二人卻聽得面面相覷,驚歎不已。
“察顏辨病、內功除毒,這是何等神奇的本事呀!聞所未聞啊!”葛湯搖頭讚歎,繼而再向路義恭敬施禮道:“閣下醫術無雙,老夫誠心拜服!”
路義笑笑,啟身拱手道:“葛大天謬讚了。如果沒其他事,那我得走了。”
葛湯連忙道:“煩請小神醫再坐一會兒,老夫還有話說呢!”
路義只好又坐了下來,向對方做了個請繼續的手勢。
沉吟了一下,葛湯接著道:“不知小神醫有沒有興趣進宮當御醫呢?”
“完全沒興趣。”路義回答得很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