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為他把利益看的比親情更重要。
如今二宮律不僅自身是眾議院的議員,其次還有可能成為神代家的女婿,這個時候給二宮律甩臉色,痛斥他欺騙早川家的感情,不僅什麼都得不到,反而會結成仇怨。
相比於神代家。
他們早川家弱的了不止一兩籌。
與其因為這件事激怒二宮律,為早川家多豎立一個敵人,不如大度一點好聚好散,還能讓二宮律產生愧疚心裡,落下一個人情。
再加上本身二宮律跟早川詩織沒訂婚。
這個時候二宮律反悔,事情說小的確不小,但說大也不大,更不存在說將早川家的尊嚴按在地上踩的情況,一切都都可以被原諒。
所以出於理性考慮。
他完全沒有必要為了一時意氣之爭,跟二宮律鬧的太僵。
二宮律同樣也是一愣。
他本以為過來,要遭遇早川順源的質問,以及來自整個早川家的壓力。
結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他頗有一種全部力氣,打在了空氣上的感覺。
“早川家不愧為東京名門。”
他心中不由感嘆了一句:“這事若是發生在沒有底蘊的暴發戶、普通有錢人身上,高低得是個不死不休的局面,早川順源的處理方式,反而讓我欠了一個巨大的人情。”
這種將喜怒哀樂放在家族利益後面的方式。
讓他感到極其不適應。
這跟為家族服務的機器人有什麼區別?
人之所以為人,正是因為有著區別於機器的七情六慾。
落座以後。
早川順源坐在主位,他拉著二宮律坐在他的左手邊以示親近:“二宮君,最近我聽到了一些關於你的不好傳言,說是在神代家的晚宴上,伱當眾對神代小姐求婚了。
“現在的人,真是可氣!
“明明你在跟詩織戀愛,又怎麼可能向神代小姐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