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王鶴的血脈壓根不吃這一套,你傷任你傷,哪怕是季天都要把王鶴給燙熟了,都不見他體內的血脈有任何動靜。
這一下就讓季天有點犯難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季天就只能是用武力逼迫了。
吊打王鶴個三天三夜,季天不相信他體內的血脈還能忍受的住。
打定了心思,季天的雙眼微微一眯,看向了自己身前正快速恢復著的王鶴。
此時的王鶴也是正彎著腰大口喘著粗氣,剛剛他還真以為自己快要死了,到了最後王鶴整個人已經近乎失去意識了。
若不是季天及時將魂火收回,恐怕王鶴真就成為了第一個被燙死的武者。
體表的膚色逐漸變回正常膚色,王鶴此時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渾身上下充滿了乾燥感。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在沙漠因為缺水而行將就木的人。
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王鶴用他那乾的都快冒煙的嗓子,艱難的發出了聲音。
“秦同學,你弄完了嗎?”
由於嗓子太過乾澀,所以王鶴說話的聲音簡直就像是地獄裡的惡鬼一樣,嚇得季天向後一躍差不多三四米。
隨後季天才猛然反應過來,這話應該是出自王鶴的口。
當即季天不動聲色的走回到了王鶴的身後,隨後清了清嗓子,剛要開口說話的瞬間,一道靈光在季天的腦海中閃過。
季天突然想起來,昨天在實戰大比之上,王鶴展露出自身血脈時候的狀態。
似乎在王鶴情緒高漲的時候,他體內的血脈就會開始發動,只要情緒達到一定程度,想必就能將他的血脈徹底逼出。
想通了如何激發王鶴的血脈,季天的雙眼微微一亮,隨後嘴角再次勾起了一個弧度。
雖然可能會讓王鶴十分難受,但這一切都是有意義的。
心中思量好了一切,季天當即浸入好了狀態,就連面具下的表情都陡然一變,變得尖酸刻薄起來。
“哈哈哈哈,你這廢物,莫非真以為我會那麼好心,幫你去找你母親吧。”
季天忽然放肆的大笑起來,同時還不忘給自己多加點戲,直接一腳踢在王鶴的屁股上,將王鶴直接一腳踢到了地上。
王鶴還沒來得及反應季天的意思,就被一腳踢倒在了地上,一頭撞到了一塊石頭上。
此時的王鶴,經歷了季天剛剛的一番折騰之後,只覺得四肢一陣無力。
就連靈氣一時半會兒都運用不好,根本不用提什麼反抗季天了,更別說反抗的話能不能打過都不一定。
“所,所以你之前說的都是騙我的?只是為了報復我昨天對你做的那些事情嗎。”
王鶴艱難的掙扎著,勉強從地上爬坐了起來,也不管額頭上被石頭磕破的傷口,用那低沉的聲音對著季天質問出聲。
“當然了,你難不成真以為我會有這種好心,去幫一個嘲諷過我的人?”
季天的表演功底一直都十分線上,此時依靠著模仿那些被他教訓過的人,季天不管是語氣還是表情,都是一副彷彿在玩弄王鶴一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