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季天不為他們做什麼,別人也說不出什麼來。
可是季天還是去做了。
趙清雅暗中敬佩,眾所周知,大涼山一帶,是華夏有名的貧困地區,凡是有點力氣的青年人,都不願呆在這裡,都去大城市打工了,留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產。
這裡沒水沒電,土地貧瘠,雖說國家撥了鉅款,但這裡地勢險惡,交通十分不便,人民生活的改善效果甚微。
季天四年如一日的幫助他們,不單單是花費金錢的問題了,而是從來沒有向任何媒體宣傳過。
看一些現在所謂的慈善企業家,所謂的捐款捐物,哪個不是為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捐點錢就向媒體大肆宣傳,知名度有了,好人緣也有了,一舉兩得。
如果不是這次程廣北的事情,恐怕趙清雅還不知道,其實季天還是一個慈善家吧!
能和季天想比的,恐怕只有那位不聲不響建了一百多所學校的古仔了。
他和季天一樣,都是隻有太陽才能黑的人。
更難得可貴的是,為了伸張正義,季天居然把這份所謂的功勞,轉手讓給了別人。
“天哥,原來你這麼有錢啊!”季靈兒今天也來了,聽到兩人的對話以後,她顯得極為震驚:“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四年來,你總共在大涼山花了多少錢?”
季天想了想回答說:“其實也沒多少錢,我想上億總該有了吧!”
“上億……”
聽到這話,季靈兒的嘴巴張的更大了。
而在第二天,同一個地點,唐仁功接受了審訊。
判決結果,唐仁功在位期間,任人唯親,買官賣官,貪汙數額上千萬,最後他被判處有期徒刑十八年,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並處沒收個人全部財產。
唐仁功今年已經六十八歲了,二十年以後,八十八歲,先不說等他出獄會變成什麼樣子,他能不能活到那一天還是兩說。
第二天中午,季天開著瑪莎拉蒂從公司出來,他驅車到了馮氏汽車配件公司,把一封信交給了門口的保安,並且說道:“把這封信,交給馮有才!”
“你誰啊,我們馮總的名諱也是你亂叫的?”這保安很是囂張的說道。
“告訴他,我叫季天。”
“滾滾滾,別在這搗亂,不然哥幾個對你不客氣了。”說話間,保安摸了摸腰間的警棍,而他的幾名同事聽到這話以後,也圍了過來。
季天無所謂的一笑,然後順著車窗把信扔出,說道:“信我已經送到了,給不給馮有才那是你們的事,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耽誤了大事,你們幾個可承擔不起。”
說完這話以後,季天啟動車子離開。
“什麼玩意,還敢直呼馮總的名諱,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什麼玩意!”
這名保安罵罵咧咧的,一腳踩在信件上。
這時,一輛黑色的賓士停在了他的旁邊,馮有才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搖下車窗:“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保安回頭一看,急忙腰桿挺直,打了一個不倫不類的敬禮回道:“報告馮總,剛才有個傢伙說是給您送來一封信,被我打發走了。”
“信呢?”
“在這。”保安撿起地上滿是鞋印的信件。
看到這裡,馮有才眉頭一皺:“他留名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