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君心難測。”司馬長離輕笑，“早該知道的。”
如果真的是一個軟弱無能的皇帝，怎麼可能在這個位子上坐這麼久呢？
司馬長離早就知道皇上並非善類，但是兩個人現在地位懸殊，就算是知道了，司馬長離也不能夠做什麼。
葉婉兮搭眼瞧出來了司馬長離的不開心，嘴唇微動，“這是你多年悟出來的道理嗎？”
雖然司馬長離一直都在沙場上，但是也有很多時候陪在皇上的身邊。
這麼多年雖然說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但是還是摻雜了很多的利益關係。
司馬長離沒說話，算是預設了。
其實司馬長離在心裡面是有些不開心的，無論是因為伴君如伴虎，還是因為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
一點一點的都在脫離著司馬長離的掌控。
“若是真的說起來，最近的這些事情都是衝著蕭然過去的。”
葉婉兮頗為感慨的說了一句，雖然前段時間皇后的事情影響了太子，但是不得不說太子的地位還是不可撼動的。
現在看起來司馬蕭然已經敗了。
“樹大招風，現在讓他吃一些苦頭也是好的，免得到了日後一帆風順，這會讓他覺得所有的事情都來的太過於容易了。”
雖然司馬長離一直都想幫著司馬蕭然登上帝位，但是這並不代表司馬長離同意所有人的做法。
大家都想著讓司馬蕭然成為那個幕後的人，可是很明顯，現在的司馬蕭然還沒有那個能力。
只是一個小小的方家就已經讓他亂了陣腳，司馬長離還真是有些擔心他以後做事情要怎麼辦。
“這次出征……”
葉婉兮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開口，其實一開始葉婉兮是想要讓司馬蕭然跟著他們兩個人一起去戰場的。
畢竟肩膀上有了勳章，才好開口要東西。
可是畢竟是個刀劍無眼的地方，如果司馬蕭然在戰場上面出了什麼事情，他們兩個人就算是有十條命，也不夠賠的。
一想到這裡，葉婉兮覺得還是算了吧。
“這件事情夫人就不用操心了。”
司馬長離伸手劃了一下葉婉兮的鼻樑，“這段時間你就好好的韜光養晦，也快要到年關了，該置辦的東西總要準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