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方悠然的什麼舉動,葉婉兮壓根就不放在眼裡。
現在更是看著她的不開心,覺得喜上眉梢。
皇后宮殿裡面待了很久,葉婉兮只覺得不自在。
司馬長離坐在輪椅上,瞧見了葉婉兮並不舒服的樣子,只好轉頭看向了皇后,“皇后娘娘,微臣覺得身子不適,還請娘娘允許微臣出去看看。”
“王爺這是覺得本宮這裡悶了?”
皇后知道司馬長離的心思,只是帶著笑意的問話,讓司馬長離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這麼多的敵意罷了。
“怎麼會?是微臣的身子不適罷了。”
看著司馬長離一副收斂了眉眼的樣子,皇后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尷尬的點了點頭,任由葉婉兮推著司馬長離出去了。
“怎麼找了這樣蹩腳的理由?”葉婉兮推著司馬長離的輪椅開口,“還真是有點不知道所謂了。”
如果皇后真是想要讓兩個人付出點代價,那麼剛才就是最合適的時候,司馬長離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她不會的。”
司馬長離活動了一下肩膀,“她是知道這段時間,本王再皇上的面前頗受重視,她心裡面自然是有著自己的思量。”
雖然貴為皇后,可是說起來也是君臣的區別。
在那個位子上坐的久了些,皇后也是一個聰明人。
“只是沒有想到還沒有等到聖旨,皇后就已經沉不住氣了。”
司馬長離感慨了一句,畢竟皇上的聖旨還沒有下來,就算是葉婉儀想要成為太子妃也只是口頭上的承諾罷了。
怎麼就成了名正言順的太子妃了呢?
“這樣說起來,還有一個人倒是被我們忘記了。”
葉婉兮停下來了腳步,“那個流朱可是住在太后的宮裡面的,現在如今竟然也沒有了什麼訊息。”
太后一旦出了事情,怎麼流朱也沒有了動靜呢?
司馬長離皺眉,“這段日子,你可安排人去看了?”
“這段日子的重心都放在了其他人的身上,怎麼還有心思去在乎流朱的事情呢?”葉婉兮嘆氣,“可是十月懷胎,總不至於讓人虧待了她。”
司馬長離沒有說話,這樣的深宮裡面,可是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出現的。
別說是十月懷胎了,就算是孩子已經呱呱墜地,也不妨礙有些人想要動些手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