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簪是酹江月不靠譜的師父給她的。
“師父說過小木簪以血為引會產生神奇的效果,我曾經也試過,可是並沒有什麼用處,如今不得不一試。”
聞言遊落緊緊地握住了小木簪,他本來就不想把小木簪刺向酹江月。
畢竟酹江月的法術都是在傷害自己,他不知道小木簪刺下後酹江月會有什麼影響。
酹江月又說小木簪沒有什麼用處,遊落更不想刺酹江月了,犯不著為一個沒有什麼希望的東西傷害自己。
“放心,沒事,刺吧,若是她死了,就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救她們了。”
遊落看著酹江月堅決的眼神,沒辦法只得刺下去了。
小木簪很鈍,想要穿破面板必須用很大的力氣重重的扎著。
酹江月緊緊咬著牙,臉上沒有一絲難受的臉色,但是手已經疼得來發抖。
遊落看著酹江月顫抖的手自己的手也忍不住發抖。
終於刺了好一會兒血冒了出來,小木簪瘋狂地吸著酹江月的血,那架勢就怕不把酹江月吸乾。
“你丫的吃飽沒?吃飽了就幹活?不然老孃燒了你。”
酹江月看著還向以前那樣只吸血不幹活的小木簪生氣極了,平時掉鏈子都還好,關鍵時刻還是掉鏈子,存心想要害人。
小木簪竟然聽懂了酹江月的話,停止了吸血,飛在了酹江月的頭頂上,變成了一隻血簪。
木簪釋放著法力,一瞬間酹江月感覺全身充滿力量,法力蹭蹭上漲了好幾倍。
沒一會兒紀薇清的靈魂就穩住了,小木簪的血色也減少了。
酹江月拿著小木簪感嘆一聲:“跟了我幾百年終於見到你靈驗一次了。”
“紀薇清我以我天才捉鬼師的人格向你保證你若是把你心中苦悶之事說出來,我定會幫你的肉體醒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紀薇清仍舊是一遍又一遍的說著不可能,這讓酹江月也無能為力了。
“我可以告訴你她的往事,但是你答應我一定要救她,你若是救了她我紀威白就算是給你當牛做馬我也願意。”
說話的正是紀白白,眾人吃驚不已,兩人什麼關係?
“紀薇清是我的親姐姐,北粵國的三公主,而我紀威白北粵國的九皇子,我們的母后賢莊皇后在我百歲的時候就被謀殺,而父皇只是凡人一直靠在母親過度法術才長生。”
“本來以我母親的法術對付哪些壞人綽綽有餘,就是因為長期為父皇過度法術修為變淺,才會被人害死。”
“父皇沒了母后就打起了我和皇姐的主意,讓我和皇姐給他過度法術,我年紀尚小修為不夠,是長我千歲的皇姐一直護著我,所有的法術都是皇姐過度的。”
“只是我們兩人修為太淺不過兩百年,父皇終究因為年老而離去。”
“父皇再時因為我們能夠增加他的壽命對我們都是分外的好,但是父皇離去之後我們姐弟兩人的噩夢開始了。”
“北粵國修士大多都是大力之士,很少有修仙之人,父皇過世之後貴妃就找了二十多個修仙之人天天找我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