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您怎麼來了?”小鈴鐺趕緊小跑過去,扶著孃親的手臂。
嚴薇在祠堂的右方坐下,她讓呂驍過來。
“說吧,為什麼對你兄長下此狠手?”
嚴薇板著臉,美眸中蘊著幾分怒氣。
當見到被人抬回府內,躺在病榻上奄奄一息的呂篆時,嚴薇心中絞痛,差點當場暈厥過去。
兒子是當孃的懷胎十月,從身上掉下的心頭肉。如今兒子被人毆打成這樣,她這個當孃的心情,可想而知。
難受,並且憤怒。
嚴薇再也不顧什麼禮儀章法,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無論如何,也要替兒子出頭。
然則,嚴薇做夢都沒想到,把大兒子傷成這樣的,不是外人,竟是親弟弟呂驍。
得知這個訊息,她的心裡絞痛萬分。
呂驍對此辯駁起來:“他想殺了我,所以我才進行的反擊。姐姐也在場,不信你可以問她。”
相較於不問青紅皂白的父親,當孃的嚴薇倒是理智許多。
“篆兒從小乖巧懂事,待人極好,從不與人為惡。你是他的親弟弟,他怎麼可能想要殺你?”
聽得這個答案,嚴薇愣了一下,繼而說著,對此顯然不信。
見孃親不信,呂驍也有幾分冒火,沒好氣的道了聲:“我怎麼知道!”
僅憑這態度,便將嚴薇氣得不輕,她與女兒說了一聲:“小鈴鐺,去把戒尺拿來。”
“孃親……”小鈴鐺似有不願。
“拿來!”
嚴薇加重了語氣。
小鈴鐺無奈,只得去取。
沒過小會兒,小鈴鐺便取來了竹尺,交到孃親手中。
“把手伸出來。”
嚴薇拿著竹尺,頗有當家的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