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甲製造的事情準備得怎麼樣了?”
走在前方的戲策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身後的郝萌絲毫不敢怠慢,恭敬的回答著:“城中的鐵匠鋪和鍛造鋪已經開始運營,規模數量正在逐漸擴充,俘虜的鮮卑人也全部投入了生產之中。”
說完,郝萌又補充了一句:“軍中戰馬統計數量已經超過兩千匹。”
戲策對郝萌的回答頗為滿意,布鞋很有節奏的在腳下的石板上輕踩著點子。
郝萌明白,他與曹性、宋憲等人不同,他是叛變而投靠的呂布。別看呂布平日裡對他與其他人一般無二,但打心底裡其實並不信任於他。
不過這並不要緊,為了能夠得到呂布的信任,郝萌付出的不比其他人少,做起事來比任何人都要賣命。
他相信,總有一天,時間會證明一切。
忽而,戲策停下了步子,駐足不前。
前方的一處屋舍外,有個頭髮蓬亂的小姑娘,身材幹瘦,撿了個僅剩半塊的乾硬麵餅,躲在一旁悄悄的啃著。
不過那麵餅似乎過於堅硬,小姑娘接連咬了好幾口,都未能食之入腹。
咕~咕~~
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小姑娘手中拿著麵餅有些氣餒的蹲坐在地上,將頭埋在雙膝之間。
戲策走了過去,輕拍小姑娘蓬鬆的頭髮。
小姑娘抬起頭,一張小臉兒髒兮兮的,眼角微紅,幽怨的看著這個清瘦的男子,不明所以。
郝萌飛快弄來了一張熱和的油餅,交給了戲策,戲策又遞給了小姑娘。
小姑娘興許是餓得急了,也不管其他那麼多了,抓過那麵餅就往嘴裡塞。
戲策怕她噎著,伸手輕拍小姑娘的後背,像是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笑容溫純:“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