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這人哪兒是要睡覺?
分明是……
睡,她!
可惜趙凰歌求饒不得,被這人翻來覆去的磋磨了一遍,直到後半夜的時候叫了水,她才得以趴在他懷中緩著。
半醒半睡的時候,蕭景辰起身,替她將身上擦拭乾淨了,復又躺了回去。
她迷迷糊糊的滾到蕭景辰的懷裡,又聽得他嘆了口氣。
趙凰歌的瞌睡倒是跑了幾分,撐開眼睛,問他:“怎麼了?”
聽著他嘆氣,像是有什麼煩心事兒。
然而這人才成了狀元郎,又被皇帝賜婚,大登科後小登科,有什麼煩心的。
她才想著,便聽蕭景辰帶著不滿道:“傍晚的時候,我去見了皇上,他說東皇宮測算的日子,婚期定在了明年初春。”
現下才剛過了仲夏,初春離現在,還有小一年呢!
自從前任國師“死”了之後,東皇宮裡的人也換了一撥,如今蕭景辰是一個人都不認識。
也因此,趙清延讓東皇宮測算日子的時候,他半點都插不上話。
蕭景辰這話說的有些怨念,趙凰歌卻是驟然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