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辰下意識護著她的腰,防止她磕到桌角,隨著她的話附和:“你要怎麼報答?”
趙凰歌舌尖舔了舔唇角,復又咬了一下,連帶著聲音裡都帶了水兒:“國師風光霽月,又清心寡慾,想來對那些身外之物不感興趣,本宮也不知該怎麼報答了。”
她分明是勾人的,偏生話說的無辜,蕭景辰原先只在書上見過精怪的描述,然而現下瞧著眼前的女子,卻覺得妖精從書裡跳了出來。
蠱惑人心。
偏他無可奈何。
“公主說的是,貧僧對身外之物的確不感興趣。”
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摟著她腰肢的手也慢慢的摩挲著,手指分明隔著衣服,可趙凰歌卻覺得那一塊面板都被燒的有些發燙。
他將手摟了過來,摁住了她的後腦,額頭與她相抵。
這般近,近的連他的瞳孔都帶出幾分妖冶來:“所以,不如公主……以身相許吧?”
這話能從他的嘴裡說出來,趙凰歌臉頰都有些發燙,她才要將人推開,卻被他驟然掠奪了呼吸。
報應。
趙凰歌被吻的七葷八素,腦子裡只來得及掠過這個念頭。
人是不能作的,否則會遭報應。
……
翌日一早,使臣出京。
趙凰歌自然也在其列。
此番前往西楚,除卻上次中秋曾經前往的宿羅和阿莫之外,還有兩個面生的朝臣,一個是才從寒門士子裡提拔上來的洛江潮,一個是慕容家的旁支,名喚慕容離。
至於帶隊的,則是趙凰歌與蕭景辰。
趙凰歌雖為公主,但並未因此而大了排場,身邊只帶了四個人。
錦繡桑枝、朝元執明。
自然,這些人,只是明面上的。
西楚的新君將登基之日定在了二月初二,眼下只有十餘日的功夫,因著時間有些趕,所以他們這一路行的也快。
只不過,趙凰歌卻是高估了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