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之後,但凡二人獨處,蕭景辰基本都不會再說貧僧二字。
當然,擠兌趙凰歌的時候不算。
這會兒,蕭景辰話音未落,人已經過來去摸了摸玉白的頭。
幸好沒發燒,這便說明不是什麼大事兒了。
蕭景辰鬆了一口氣,又看向趙凰歌,目光裡帶著些打量。
趙凰歌有些不自在,勉強的挑起一抹笑,旋即便應聲笑道:“多謝國師了,那……那本宮就先走了?”
趙凰歌的聲音裡帶著些商議,蕭景辰抿了抿唇,並不接話,只是道:“今日之事,怪我,是我沒將玉白照看好。”
他說這話的時候,神情裡格外自責,趙凰歌見她這模樣,頓時便覺得一顆心都柔軟了下去。
她幾乎是急急忙忙的站起身來,對蕭景辰道:“不,與國師無關,是它貪嘴呢。”
她說著,又訕訕一笑,也不看他,只道:“那個,現下玉白也沒事兒了,那本宮就走了。”
趙凰歌說這話的時候,一面小心翼翼的將玉白給放了回去,摸了摸它的小腦袋,轉身就要往外走。
然而人還沒走兩步,就被蕭景辰給叫住了。
自然,與他的聲音應和的,還有玉白的聲音。
“嗚嗚……”
玉白還是一隻小狗,雖說吃的挺胖,但的的確確的還是一個奶呼呼的狗崽崽,它尋常時候叫的聲音就格外的奶,這會兒生病,聲音便越發可憐了下去。
連帶著蕭景辰的聲音,都彷彿多了些可憐:“公主留步。”
於是趙凰歌想也不想的站住了腳步,問道:“國師,有事兒麼?”
蕭景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卻是點頭應了:“有事兒。”
他說著,生怕趙凰歌又要轉身離開,忙的又加了一句:“是正事兒。”
蕭景辰說這話的時候,又指了指自己的房間,輕聲道:“勞煩公主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