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經過苦楚訓練的身體嬌貴的很,兩股有些磨,且到了草原之上,幅員遼闊卻人煙稀少,驛站便鮮少能尋到了。
找不到驛站,且又前後不著村落,他們便只能宿在馬車上,趙凰歌洗澡也成了困難的事兒。
不過她倒也不講究,只拿溼毛巾將身上簡單擦拭了一番,隨意上了些藥便休息了。
反倒是錦心瞧著心疼不已,出去候著的時候,眉眼都帶著愁容。
桑枝見她這模樣,便知她為何,還笑著寬撫她:“主子是個做大事的,自然不吝吃苦,況且她今日玩的歡喜,難道你瞧著就不開心麼?”
她這話,錦心自然是認同的,聞言點了點頭,又嘆了口氣道:“幸好嬤嬤不在,否則還不知要心疼成什麼樣子呢。”
畢竟趙凰歌就連染了風寒,綿蕪都擔憂的幾日睡不著覺呢。
她才說著,就見桑枝臉上的笑容驟然收斂乾淨,錦心還以為自己說錯了話,不想一回頭,就見玄霄走了過來。
“方才打了獵物,一同吃點吧?”
玄霄神情自然,反倒是桑枝冷笑一聲,淡淡道:“倒也不必,我們備了乾糧。”
她說著,拽著錦心就往一旁走去,玄霄見狀,只抿了抿唇,不再多言,將烤好的野味拎了回去。
這人來去如風,錦心的情緒還沒反應過來呢,聞言頓時悄聲道:“桑枝姐姐,你還沒消氣呢?”
桑枝被玄霄抓走的事情,錦心並不知情,只是見他們每次見面都不對付,知道這人惹了桑枝。
聞言,桑枝臉色僵了一瞬,好一會兒才道:“沒有,這人煩得很,你記得離他遠點。”
被抓了她認栽,可這人每次見了她,那眼睛裡總帶著看獵物的光,讓人不舒服。
而且,先前他說的那些話……
桑枝咳嗽了一聲,又道:“時候不早了,你去車裡伺候著吧,萬一主子有事兒找不到人,就不好了。”
錦心原也沒有太大的好奇心,瞧著她情緒無礙,便應聲去了。
待得人走後,桑枝才看了一眼玄霄離開的方向,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她倒也不小心眼,可架不住這人忒討厭!
……
接下來的兩日,趙凰歌便老老實實的在馬車裡待著,不過卻不是自己的馬車,而是蕭景辰的。
起初她上了自己馬車的時候,蕭景辰還有些擔憂,畢竟這不同於在上京時,那時候趙凰歌身邊都是自己貼身的人,如今卻不同,隨行的精兵們全都是皇帝的人,讓他們瞧見了,萬一傳一些流言蜚語,對趙凰歌不利。
然而他這擔憂才出口,就被趙凰歌不在意的擺手,只道:“本宮愛在哪兒待著,幹旁人何事,況且,我流言蜚語也不差這一樁。”
她說著,還不忘記調侃蕭景辰:“還是說,國師覺得本宮這般貌美如花,不相信自己的定力?”
蕭景辰要勸慰的話,瞬間都全部嚥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