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李生頓時應聲,見蕭山明顯想要單獨待著,又行了禮,這才轉身出去了。
待得他去後,蕭山看向窗外,眸光深沉。
這些年,他未曾再來過一次。
二十年太久了,久到記憶都變得模糊,街角建築雖然大多相同,可他卻已然回憶不起來舊時的模樣。
分明是故園,卻如此陌生。
可別了這些年,他到底還是回來了,大概真的是命。
……
將蕭山接回來之後,趙凰歌終於了卻了一樁心事。
她原本是想讓蕭山將妻兒一同接回來的,可又怕蕭山警惕,到底是壓著沒說此事。
自然,此時的趙凰歌還不知道,幸好她沒有說。
否則,蕭山怕是直接將她列為危險列表第一人。
心情甚好的長公主,第二日早早的便起床梳妝打扮。
念著今日要去蕭山那裡練武接受考察,她特意穿了一套輕便的衣服方便習武,誰知她還沒打扮好,便見綿蕪先進了門。
綿蕪神情裡帶著些凝重,見到趙凰歌,先與她行了禮,才輕聲道:“公主,太后病了,說是要您過去呢。”
聞言,趙凰歌打理頭髮的手微微一頓,從銅鏡裡看綿蕪,漫不經心的笑:“病了?找院判啊,本宮又不會看病。”
相較於看病,她會的那些東西,倒是能快速的送那老太婆見閻王。
自然,這話,顧忌著綿蕪的慈善心,趙凰歌半個字都沒說出來。
然而她的表情,已然昭示了她的潛臺詞。
綿蕪不贊成的看了看她,到底是輕聲道:“怕是與您有些緣故。”
這話一出,趙凰歌倒是隱約想起了些什麼,因問道:“她是怎麼病的?”
綿蕪走過來,壓低聲音將事情與她說了一遍。
昨日那一場宴會,趙凰歌走的早,不知道她走後,宴席上卻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