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桑枝卻不肯說。
趙凰歌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對於桑枝,她保有著最大的信任,也看得出來,桑枝並沒有做任何危害龍虎司的事情。
她不願意著人去調查桑枝,那就只能等了。
等到桑枝願意對她敞開心扉,告知她緣由的那一日。
……
在東皇宮的日子,一如既往的規律。
晨起黃昏,她都要隨著蕭景辰打坐唸經。
禪房裡的薰香嫋嫋,聞多了之後,趙凰歌都覺得自己的心都隨著安靜了下來。
偶有鴿子咕咕叫,落在窗臺上,睜著一雙如豆的眼睛望著室內。
風吹過,吹得樹葉沙沙響,室內的靜謐與室外的喧囂和平共處,又奇異的和諧。
不過這般和諧的情形,大多數都會被狗叫聲所打破。
玉白搖著尾巴跑進來,小短腿跑的幾乎四腳齊飛,挨著她的腳蹭啊蹭。
不等趙凰歌將它抱起來,一旁的蕭景辰就先睜開了眸子,內中滿是警惕:“讓它出去。”
自從玉白打碎了他第N塊硯臺,將這禪房內霍霍的一團亂之後,蕭景辰看到這狗崽子,都生出將之燉湯的念頭來。
可惜玉白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不但不覺得危險,甚至還咬著尾巴衝著蕭景辰跑去。
小狗毛茸茸的蹭著他的佛衣,蕭景辰下意識先躲,卻又被它再次纏上,討好的衝著他吐舌頭。
這小狗崽子……
蕭景辰拂袖,玉白卻以為跟在跟自己玩,吐著舌頭要去抓他的佛衣。
趙凰歌就坐在一旁看熱鬧,笑的樂不可支。
小姑娘笑聲甜軟,浸潤了糖水兒似的,也讓蕭景辰的動作微頓。
下一刻,便聽得男人清冷的聲音也染上了無奈:“公主。”
他只兩個字,趙凰歌便明瞭了他的意思,笑吟吟的衝著外面喊了一句:“錦心。”
她一面說著,一面揪著玉白的兩個小短後腿兒,將它給捉到了懷裡,還不忘記臊蕭景辰:“你惹誰不好,偏要惹國師,他可是最擅長超度六道的。”
這話說的煞有其事,玉白聽不懂,卻看得明白她的笑,附和著:“汪汪!”
趙凰歌便笑的越發張狂了。
錦心進門時,就看到她這般模樣,小心的將玉白給接了過來,行了禮便出去了。
而後,便見蕭景辰正襟危坐,恢復了正經的模樣:“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