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花瓶裡的松柏枝倒是眼熟的很。
趙凰歌才想到這裡,便見綿蕪訕訕的道謝,而蕭景辰已然進門去了。
她吶吶的指了指那兩扇頃刻間便合上的房門,一頭霧水的問綿蕪:“他什麼意思?”
下一刻,趙凰歌便知道了。
原來,有病的是自己。
綿蕪儘量解釋的委婉一些,可她卻已然意識到,原來昨夜她不止抱著人家床柱子不撒手,說那是她的房間。
她還抱著人家的花瓶誓死不撒手,說那是她的東西!
大抵是被雷劈多了,趙凰歌這一次甚至還能面無表情的點頭:“哦,即使如此,那就拿回去吧。”
只是那回去的腳步,卻到底帶著虛浮。
……
回去之後,趙凰歌與花瓶上的蝙蝠圖案大眼瞪小眼。
這是她誓死不撒手,從國師手中爭取來的。
花瓶內插著一支松柏,她恍惚想起,這似乎是當時她讓蕭景辰摘的?
腦海中的想法亂七八糟的來回過著,最終都定格在了昨夜的荒唐上。
她已經記不起來自己昨夜到底做了什麼,可越是未知,便越讓人心慌。
綿蕪告訴她的,不過是一部分,據說她還與蕭景辰在房中單獨相處了一會兒,等到綿蕪回來時,她已經抱著人家床柱子不撒手了。
那麼,在那之間還發生了什麼?
那就只有蕭景辰知道了。
趙凰歌是沒臉去問的,但越不知道,便架不住越胡思亂想。
最後,她又驟然想起了那個夢。
不知是不是生辰的緣故,亦或者是昨夜睡得地方不對,她夢裡竟然將蕭景辰與生辰宴融合到了一起。
還有趙杞年的那句。
“肖想國師。”
一想到趙杞年那張長大之後的臉,趙凰歌就忍不住冷笑。
生辰宴的事兒,不是做夢,那是真實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