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辰終於肯正眼看她,卻依舊保持著距離:“公主有何吩咐?”
他實在是不願意與醉鬼共處。
趙凰歌依舊保持著伸著手的姿勢,卻是委委屈屈的說了兩個字:“禮物。”
其實她有些分不清楚了。
那一點關於手釧的執念,讓她在現在,只記得禮物,而忘記了贈禮物的人。
畢竟,兄長藏在她的記憶裡,可記憶早已經模糊了。
不過重生十幾日,與兄長見面的次數更是寥寥無幾。
他的模樣,甚至不如眼前的蕭景辰來的清晰。
蕭景辰卻是愣住了。
她剛剛說什麼?
見蕭景辰不說話,趙凰歌復又加了一句:“今日,本宮生辰。”
她這話一出,蕭景辰倒是懂了:“嗯。”
他頷首都格外敷衍,趙凰歌瞪大了眸子,詫異道:“你不說點什麼?”
下一刻,便見蕭景辰沉聲道:“煮醒酒湯來。”
這話,卻是對身後的錦心所說。
國師鮮少有這樣疾言厲色的時候,錦心嚇了一跳,轉身就要去,卻又斟酌道:“國師,公主她……”
她才說到這兒,就見趙凰歌已然自顧轉身,卻是朝著明光殿內走去!
蕭景辰眼皮跳了跳:“去請人。”
錦心再不敢說話,忙的應聲去了。
蕭景辰再看時,就見趙凰歌已然要去抱明光殿的大佛,他頓時便快步走了進去:“公主,鬆手。”
趙凰歌茫然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金光璀璨的大佛,聲音裡滿是疑惑:“本宮抱自己的禮物,與你何干?”
她這會兒倒是意識到眼前人是誰了,因此又加了兩個字:“禿驢。”
這蕭景辰,白日裡在朝堂上便與她針鋒相對的礙眼,怎麼晚上還陰魂不散?
她擺了擺手,想要將人驅趕走,下一刻卻被蕭景辰拽住了脖頸處的衣領,粗暴的將人給揪開:“佛門清淨地,公主還請自重。”
趙凰歌驟然便瞪大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