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話沒說完,就突然覺得肩側一疼,驟然軟了身子,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那男人不想出了這變故,先是一怔,旋即聽得趙凰歌神情驚慌的問道:“你為何要傷我僕從?還有,這裡是嚴華寺,你深夜擅闖,可知是何罪名?”
這話,讓那男人心中狐疑越發大了幾分,他可沒動手,那小丫鬟怎麼就昏倒了?
不過,這與他而言,卻是大好事了!
因此,他聲音越發陰狠了幾分,虛張聲勢道:“老子既然敢擅闖,還怕什麼罪名!放心,你那婢女現在死不了,可若是你不肯乖乖聽話,我就送你們主僕二人一起去黃泉路!”
說這話時,男人卡著她脖子的手重了幾分,引得趙凰歌悶哼一聲,聲音裡也添了些恐懼:“你要我做什麼?”
男人猙獰一笑,壓低聲音道:“帶路,我要找蕭景辰。”
趙凰歌大抵是被嚇到了,被男人挾持的時候,身子都瑟瑟發抖。
見狀,那男人越發踏實了幾分,拿匕首抵著她的腰側,一面沉聲道:“快點,別耍花招,否則老子先結果了你!”
趙凰歌嚇得連連點頭,依他所言將人帶到了蕭景辰的門前,一面用氣聲道:“就是這裡了……”
“去敲門。”
聽得男人的話,趙凰歌應聲,卻是驟然往一側轉身,與此同時,拽過那人臂膀,藉著後退的力道,將人重重的往前摔了過去!
尖銳的匕首劃過她的腰側,趙凰歌悶哼一聲,而那男人,已然撞開了房門,直直的撲了進去!
“國師,有刺客!”
趙凰歌因受傷,整個人都摔在了地上,神情狼狽臉色蒼白。
就連那聲音裡,都帶著顫意。
房中燭火昏暗,房簷下懸掛的燈籠倒是通明的亮。
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襟,蕭景辰抬眼便撞入了那一片血色。
不等說話,便聽得那男人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賤人,你敢算計老子!”
他一個鯉魚打挺站穩了身子,持著匕首便朝著趙凰歌刺去,可是那隨著呼嘯風聲而來的尖銳刀尖,卻並未傷到她分毫。
瓷白的茶盞打向男人的手腕,他吃痛鬆手,蕭景辰的掌風已至!
男人似乎沒想到蕭景辰會打自己,下意識便道:“國師,你怎能……”
這國師不是跟他們一夥兒的麼,怎麼反而跟自己動起手來了!
只是他話沒說完,便聽得趙凰歌倉惶的聲音響起,也打斷了他的話:“這人意圖行刺本宮,國師,留活口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