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常手中的傘停止了旋轉,有些懵逼的狀態看著籬落:“多年以來沒有人敢這麼跟本陰使說話,你是第一個,而且這是我第二次聽到讓本陰使不高興的話語。”
“我呢,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完全,所以自然不會走,辦好之後,你哪怕看小影片老子也管不著。”白無常嘴角勾起一抹略微邪惡的笑容。
“還有什麼事?”籬落看著白無常又在笑,眉頭微微緊鎖,這個白無常他咋這麼愛笑呢?
他總覺得白無常沒安什麼好心,這件事情肯定不會那麼簡單。
白無常揮了揮手,一張寫滿了密密麻麻小字的羊皮卷化為鬼氣浮現在了桌子上面。
“這是什麼?”籬落看著面前的羊皮卷說道。
“這個大致的意思就是今後你所得的陰德都要分給我一成,而你只需要在這上面滴上一滴血就可以的了。”
看著白無常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的樣子籬落捂了捂額頭說道:“要是我不同意呢?”
白無常聽後臉色頓時拉了下來:“不同意的話你就只有一個月的壽命可活。”
“七爺您不會是在騙我吧?”籬落看著白無常陰沉的臉有些遲疑,他心裡總感覺這隻鬼咋不像個好鬼呢。
“鬼是不會欺騙人的,信不信由你,反正你只有一個月的壽命可活。”說著就要把羊皮卷收起來。
“停,我看七爺這麼好的一隻鬼應該不會欺騙人的,我同意,我十分的同意。”
籬落連忙制止了他的動作,他不敢賭,萬一是真的自己該怎麼辦,那他哭都沒地方哭,一個月的時間夠幹嘛的。
說著就要拿起茶几上面的水果刀扎向自己的手指,就在水果刀即將刺入手指的時候,籬落停了下來。
“怎麼不動了?你為什麼要停下動作?”白無常不解的看著籬落。
“這……我怕疼啊,下不去手啊。”籬落有些不好意思。
白無常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籬落:“把你的手伸出來。”
“你要幹嘛?”
沒等籬落反應過來,白無常一把抓住他的手,烏黑的指甲出現,抬手一劃,鮮血頓時好像不要錢似的流了出來。
“哎呦我去,疼啊!而且你的指甲……”籬落看著自己的手驚呼。
“趕緊的!麻溜點,別廢話!趁著血多,趕緊按!”白無常被籬落氣得胸口有些起伏。
他感覺籬落就是他鬼生中遇到的最大的一朵活生生的奇葩,都快要被他給氣炸了。
看到籬落在羊皮捲上按下自己的手印白無常這才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把這隻傻鬼給忽悠住了,被氣的幼小的心靈也算有了些慰藉。
收起羊皮卷,作勢要走,他此時此刻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待一秒鐘,他怕自己失控將這位陽使令的新主人給活生生的撕碎,要是這樣,回去必定會被閻王狂揍一頓。
“等等,冒昧的問一下,你的指甲有沒有攜帶什麼病菌?我會不會被傳染到什麼疾病?我是不是應該打一針狂犬疫苗?”看到即將消失不見的白無常,籬落提出了自己心裡的疑問。
聽到此話,白無常的拳頭緊了又松,鬆了又緊,最終化作一聲長嘆,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