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其原因,就是這些手藝不適應時代的發展,隨著時代的發展,這些傳統手藝無法養活手藝人了。
“你在想什麼?看你眉頭都擠出疙瘩來了。”黃雪看到張俊平緊緊握著玉牌,眉頭緊鎖,心疼的伸手去撫摸張俊平眉頭的疙瘩。
“我在想匠門的事情!”張俊平伸手握住黃雪的手,輕聲說道。
“你不是成立了一個匠門互助基金會?每年多捐點錢就是了。”黃雪沒多想,隨口說道。
“哪有那麼簡單,不說全世界,單是國內,工匠何其多?就咱們那點錢,又怎麼幫的過來?
再一個,就算咱們錢多到可以養活所有工匠,也不能簡單捐錢了事。
那些工匠又不是我父母,也不是我兒子,我憑什麼拿錢養活他們?”
“嗯!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肯定不能簡單用錢養活他們,不然你養的就不是工匠,而是一群米蟲。”黃雪認同的點點頭。
“授人以漁?”張俊平只覺眼前一亮,嘴裡重複了一遍。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授人以漁,可是如何授人以漁,張俊平並沒有想明白。
只是模糊的有了一點想法,還要好好琢磨一下。
“算了,不想了!”張俊平笑著在黃雪嘴上啄了一下,然後轉身小心把玉牌收好。
可是寶貝,只可惜,這塊子岡牌是土字堂的傳承牌,如果是木字堂的就更好了,張俊平不知足的想著。
雖然開學張俊平的身份就會變成雕塑系的研究生,可張俊平更喜歡的還是擺弄木頭。
之所以學雕塑,一個是因為老太太是雕塑系的系主任,作為老太太的徒弟,自然要學。
不僅要學,還要學透,學精。
另外一方面,則是為了觸類旁通,增加藝術底蘊,尋求突破木藝師的途徑。
“討厭!”黃雪被偷襲,紅著臉捶了張俊平一下。
“討厭?還有更討厭你要不要試一下?”張俊平收好玉牌,嬉笑著湊到黃雪跟前。
一看張俊平的笑容,黃雪的臉騰一下變得更紅。
“不想!流氓,整天就知道琢磨那些不正經的事!”黃雪白了張俊平一眼,往後退了一步,躲開張俊平湊過來的大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