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日子,方萬山感覺到自己的食量大漲,可以明顯感覺身體變好了,上週學校運動會1200米跑,方萬山以前沒有經常鍛鍊,一般在那種比較快速跑的情況下,起碼跑完後會氣喘吁吁,但是方萬山那天跑完後完全沒有什麼感覺,就像平常慢跑了一圈的感覺,速度也感覺快了點。
方萬山沒有去對外說這些,只能每天早上開始裝著外面跑步鍛鍊身體,方家人也不奇怪,這個小子每年有那麼一段時間鍛鍊下,但是堅持不到二個月。今年對方家來說就二個很重要的事,一個大嫂那邊方家第四代長孫出生,那個已經過了,一個二姐今年選擇哪個大學,這個目前是家裡所有人關注的重點,家裡的一個大學生。本來有姑父的關係,家人都希望二姐報考香江理工大學,但是會考的二姐選擇的文史方向,她就選擇了香江中文大學,就是新界那家。
5月方家人經過緊張的等待,總算透過了,二姐方嬌在方萬山的影響下,就讀的是工商管理,以後又是一個優秀的工具人。三姐不出人意料的沒有透過會考,現在方爸也不小氣,打算送她去紳士那邊留學,但是方萬山為了自己的利益,讓內向的三姐在1977年8月就送到美國去了。
今年會考,是同學會第一次有高階會員參加會考,沒有透過的高階會員,方萬山在其中選擇了一些家庭條件比較好點,英文水平不錯的讓萬達電子廠出面一半工半讀的名義資助都和三姐芳芳一起送去大洋對岸,對他們來說也可以互相照顧。剩下的高階會員需要幫忙安排事的,方萬山就根據他們的喜好安排學習電子相關的知識。
繼SOHO之後,方萬山手下的萬達電子廠也開始進入投資香江同學會,1977年就投入不下於200萬,可以預料以後只會更多。對於方萬山的這個決定,二哥方強及廠長鄧強是強烈的反對,但是方萬山還是強勢推行了。開玩笑,別人不敢投資這種長線的見效慢的投資,那是他們沒有先知先覺,但是方萬山這個是最大的優勢,自己不把握,以後怎麼競爭。
後世很多人說21世紀是人才的競爭的,這話沒有錯,但是人才必須是自己把握的,要不你拿什麼去競爭,用錢砸啊,那樣的人只能是做具體事,還是要自己人去執行,去掌握核心的技術才能放心,要不沒有多長時間就改姓或者從為別人的東西。
方萬山從來沒有認為自己該去學習所有的東西,那不累死,他一直認為專業人做專業事,但是關鍵的那個人必須是自己人,讓自己放心。香江同學會就是方萬山一直附在香江教育系統上的人才庫,雖然不是所有的都進入自己的口袋中,但在香江總個這麼龐大的系統中,就是一部分也不少。何況自己的投資其實很小了,風險有系統幫忙,基本為0.
香江九龍會雖然成立很久了,但是一直都是勤工儉學幫助互助存在,不是很多學生尖子生的選擇。但是1977年這次資助留學,幫助學習技能讓它開始名聲大振了,香江的教育一直很貴,特別是大學時候,那基本是普通一家供著。現在有組織能讓自己獨立,減輕家庭的負擔,對所有人的吸引是多麼大啊。
1977年9月,方萬山開始就讀中四了,香江同學會成員今年開始以幾何方式增長,主要是高階會員的名額讓所有少年瘋狂。上半年同學會對首屆高階會員的福利,太讓這個年紀的少年眼饞了,沒有誰沒有一點理想,特別是對現在正在中二時候的少年來說。
申請的人多了,但是這個權利一直都捏在方萬山手裡,這個對於現在有系統幫助的方萬山來說,完全可以去掉人為因素,有系統記錄的名字就全部進入高階,還有一些自己有點耳熟就是待考察物件,其他一律都去玩去。雖然有很多有才華人才會走了,但是方萬山就是這種性格,不是自己人為什麼要給你好處。由於方萬山這種操作,儘管香江同學會人數暴漲,但是高階會員還是在可控制範圍,以後同學會也只認高階才是正式成員。
鐘楚紅今年開始中五了,會考她是基本放棄了,今天又是每週來興趣小組學下音樂,舞蹈的日子,方萬山今天沒有過來接鐘楚紅,昨天下午他就對她說今天有點其他的事,今天方萬山是需要修煉的日子,冷卻時間到了。鐘楚紅這段時間也習慣方萬山這段時間每個月有那麼一天不見,這麼半年的接觸,方萬山也沒有特意去隱瞞什麼。鐘楚紅現在還算比較瞭解方萬山的才華,寫小說、寫歌、還有成立香江同學會都是他一手弄的,儘管鐘楚紅大了方萬山二歲,但是她還是很崇拜方萬山。
今天鐘楚紅很早就來到了教室,教室裡就奚落那麼幾個。鐘楚紅找了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坐下,她雖然喜歡音樂,但是對學習這個其實沒有興趣,越是學過後瞭解自己完全沒有一點天賦後,鐘楚紅就更加對這個沒有了興趣,以前還有方萬山在邊上陪著自己,但是今天沒有他,對鐘楚紅來說就是無聊,坐下後,鐘楚紅還是比較滿意現在的生活,別看她現在像個男孩子,但是內心還是很個小女人,很滿足的人。
鐘楚紅想了一會方萬山,幻想著以後美好的生活,但是她還是很快想到目前家裡的情況,馬上就快來不起來了。鐘楚紅不是一個自卑的人,她也問過方萬山該怎麼改變家裡的現況,在自己眼中他是那麼優秀,那麼聰明。但是他還是讓自己別急,現在不好想辦法。雖然他說過借錢給他家開個服裝廠,但是鐘楚紅一點不想這樣,因為不想讓看不起自己。鐘楚紅突然感覺自己很想方萬山,特別想見他,這裡好孤單這半年二人雖然經常約會一起去玩,但是二人從來沒有挑明過。
鐘楚紅就這樣心不在焉的上完上午音樂後,沒有與其他人一起等到下午舞蹈課,就鼓起勇氣去了方家,鐘楚紅是知道方萬山家的,他暑假的時候帶自己進去吃過一次飯,那次方萬山說是陪方奶奶。
等鐘楚紅到方家門外的時候,猶豫了很久才敲起了門,開門的是保姆吳媽,方萬山的小侄女梓涵正在客廳看著動畫片,方奶奶就在邊上帶著,聽見開門聲,就轉身問吳媽:
“哪位啊。”
鐘楚紅站在門口聽見方奶奶問話,知道方奶奶的眼睛不好,趕忙乖巧說:
“奶奶,是我,我是楚紅,您還記得麼,上次過來吃過飯。”
方奶奶記性還是很不錯的,特別這個女孩是自己么孫帶過來,自己也很喜歡,不做作。見是鐘楚紅就熱情說:
“是阿紅啊,來找萬仔的麼,他在房間裡睡覺呢。等下就起來,你吃飯沒有了?”
說完就準備讓吳媽去給鐘楚紅弄點吃的,鐘楚紅連忙說在學校吃過了才作罷,但是還是讓吳媽端上一些零食水果。鐘楚紅很奇怪方萬山在睡覺,但是還是以為是在睡午覺,也沒有多想。鐘楚紅走到方奶奶邊上坐了下來,與方奶奶聊著天,回應著她的問話,不是的逗逗邊上方萬山的小侄女。大概等了半個小時,方奶奶看出她有點坐不住了,估計時間差不多也快醒了,就起身說去喊起方萬山。
其實方奶奶知道方萬山在房間是這半年他每次都是這個日子把自己鎖在房子裡,老人家很是擔心過,但是方萬山對她說自己沒有事,在鍛鍊呢。並且之後方萬山為了讓老人家放心,就基本不鎖房門。方奶奶走進方萬山房間,看見那溼透了床單已經見怪不怪了,么孫面色紅潤的躺在床上,呼吸很平穩,但是還沒有醒來。在方奶奶喊了幾聲萬仔後,方萬山從昏迷中清醒過來,虛弱都喊了聲奶奶後就熟練的躺著等恢復下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