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棵樹攔腰而斷:“你不要敬酒不吃——”
但立刻——
“我草!”劉銘失了氣勢,趕緊又舉起雙手,接住倒下來的樹幹奮力拋到遠處。
地上“砰”地揚起一攤雪,經久不散。
差點自殘了。
可看到姑娘重新躲到揹包後面的腦袋,劉銘低了低頭,只能再次默默薅雪封印金鵬。
本來想放點狠話嚇一嚇逼點資訊的,這下只能用溫和一點的語氣掩藏尷尬:“你還是老實告訴我吧,別逼我動武。”
他嘆了口氣:“打打殺殺的又不能解決什麼問題。其他的你不肯說就算了,就回答我為什麼拿這些人的護照和身份證行吧?有什麼用嗎?”
“說了……你放我走?”
“你這麼怕我幹什麼?”劉銘就不忿了,“現在環境這麼惡劣,我又沒對你怎麼樣。你看,我們都喝了生命原液,兩人一起交換資訊,互相幫助,生存機率不是更大嗎?”
他光溜溜地就腰上掛著個大雪球說道:“我又不是個壞人。”
姑娘想著石板上的字,還有他確實也只是撞斷了一棵樹、揍斷了一棵樹,似乎在琢磨。
自己是無所謂的,一個人走安全性很高,只要不碰到這種怪物。
他更強,一個人走也行啊,還有車,幹嘛要自己跟他一起走?
一起……生存機率更大嗎?
她覺得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世界,也是一種選擇,就問道:“是……建立同盟嗎?”
劉銘愣了愣:“沒錯,同盟!”
【七】
姑娘像是接受了這種設定,雖然劉銘不知道這個詞為什麼這麼中二。
但考慮到自己被冰封了那麼久,也許外界已經出現了些變化。
就在這時,姑娘問道:“你有藥嗎?”
劉銘懵了:“你有病?”
“不是我!”姑娘惱怒地說,“我挖那個也只是為了找小安的身份資訊!她應該是那個飛機上的倖存者!她現在生病了,在發燒!”
“倖存者?”劉銘驚了,“那架飛機上還有幸存者?”
“我路過這裡時候發現了她媽媽,她媽媽求我照顧她就死了。”姑娘說道,“我看她們身上還穿著救生衣。”
“是這樣啊……”劉銘看了她一陣突然問,“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安……霞!”
“安什麼霞?”
“就是安霞!”她說完就強調,“我已經告訴你為什麼拿那些身份資訊了,小安不開口,我覺得可以知道她的原名叫什麼。幫她找到些家人的遺物,她能振作些。”
劉銘無語:“這樣真的不會更刺激到小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