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一個星期了,基地安他們一直沒救出來,也沒辦法滅口,BOSS有些生氣了。”琴酒冷聲開口,視線看向眾人。
“他們已經被抓這麼久了,我們還有營救的必要嗎?”卡斯特開口,說完看了一眼基爾。
上回基爾受傷被抓,足足昏迷了一個月之久,無法吐露組織的資訊,但科恩他們不同,他們是清醒著的,而且是三個人。
也就是說,只要有一個人透露組織的資訊,有三個人就都沒有救的必要了。
“想必現在滅口也來不及了吧。”貝爾摩德翹著二郎腿,抖了一下香菸的菸灰。
“可別再指望我,我上回易容進去想要將人放出來,結果差點就回不來了,現在傷還痛著呢。”
琴酒看向救了幾回人的安室透,安室透攤手:
“收集情報我在行,但要我去劫獄,那可真是太為難我了。”
琴酒並沒有因為他這話而轉移視線,“你跟警方認識,可以找個理由進去。”
安室透一手搭在沙發頂上,下巴微揚,一點不虛琴酒。
“要我犧牲自己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身份和人脈,我不可幹。”
“依我看,乾脆直接把監獄炸了算了。”一個暴躁老哥開口,聽著他們嘰嘰歪歪,他都快煩死了。
殺幾個人而已,哪需要搞那麼複雜?
再不成,去搞一些人質,威脅警方把他們放出來,然後他們出來之後直接把他們做掉,多簡單啊。
“不行,這種行為太囂張了,無異於挑釁,平時這麼搞沒什麼問題,但警方說不定已經注意到了組織了,這麼搞只會讓組織的處境變得很不妙。”伏特加搖頭,他對局勢把握的很清楚。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乾脆別管他們算了,他們說不定已經將組織的存在透露了出來,我們這時候去滅口也晚了。”暴躁老哥依舊暴躁。
說了半天都沒有說出什麼所以然來,真的想走人了。
“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安室透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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