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眸光泛起了冷意,“所以,你出現在這裡就是因為怪盜基德?怪盜基德他人呢?”
“也不算吧,我主動提出過來的。”
見安室透遷怒到了怪盜基德,上川瞬連忙解釋。
“基德沒在這裡,他追其他兩個人去了。”
“他走了?他把你扔在這裡不管了?”安室透對於怪盜基德的感觀愈發差勁。
要是怪盜基德在這裡,他鐵定得好好教育教育怪盜基德出出氣才行。
“我沒告訴他我受傷了,他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放棄計劃直接過來。”
好不容易抓到那個組織的尾巴,上川瞬不想因為自己讓快鬥錯失這次良機。
“哦?”安室透笑容核善,“你們還有計劃?”
上川瞬對於安室透這核善的笑容有點發憷,他轉移話題,“去直升機裡我再跟你說吧,我一直坐在這裡也不是個事。”
“行。”安室透答應得相當乾脆。
上川瞬的肌肉還在抽搐,他想把上川瞬搬回直升機,但實在不知道怎麼下手。
“你揹我吧,我現在沒力氣。”
“好。”
安室透蹲下身,抓住他兩隻手,將他固定到背上,然後揹著他往馬路上走。
被人觸碰讓上川瞬身上的疼痛瞬間翻倍,他臉色更白了些,只是什麼都沒表現出來。
風從林間吹來,掛在樹梢上的白披風就像一面白色的旗幟。
安室透揹著上川瞬往前走,他走得極慢,走兩步就要重新調整一下,以防上川瞬從背上掉下來。
上川瞬就如同一條死鹹魚,被安室透揹著走。
晚風將安室透的頭髮風吹到上川瞬的臉上,搞得上川瞬臉有點癢。
他側了下臉,仰頭看天上的月亮,月亮很圓,皎皎的月光灑下,讓人安全感十足。
安室透就像在照顧一個全身癱瘓的病人,小心翼翼地將他放進直升機的副駕駛座,生怕對他造成什麼二次傷害。
上川瞬忍耐力相當好,一路上都沒露出什麼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