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上眼睛深呼吸幾口才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側頭看駕駛座的赤井秀一,赤井秀一背靠著駕駛座,臉孔隱藏在陰影中,看不清表情。
“你想讓我做什麼?”
“我大概猜到了他想做什麼,就像那天有人揹著狙擊槍出現在不同的天台一樣。”
最懂你的往往是你的敵人,這話說的一點也沒錯。赤井秀一能將琴酒的打算猜個八九不離十,安室透能將他的打算猜個八九不離十。
面對危機,兩方同樣讓人去狙擊琴酒,這可以說明了一種無法明言的默契。
安室透遲早能查到那天的真相,他不會對他說,但也不想他後悔。
“那天?”
“琴酒狙擊毛利偵探事務所那天。”
“哦,你是指那天啊......”上川瞬沒解釋,就讓這個美妙的誤會一直誤會下去吧。
“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幫我收屍。”
.
“砰——”
子彈破膛而出,安室透率先直接打響了戰鬥的第一槍。
赤井秀一的身手向來很好,在有準備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被輕易打中。雖然在想其他的事情,但他也一直關注著安室透的動作。
在對方抬手的一瞬間赤井秀一就預判了子彈的落點,閃身避開。
安室透根本沒有和他玩鬧的打算,一心想要殺死他,瞄準的地方全都是要害。
即便有所計劃,赤井秀一也不可能被動挨打,這不是他的性格。
雙方的槍法和身手都很好,只看哪方率先顯露出破綻。
貝爾摩德用汽車遮擋住自己的身形,槍戰其實很沒看頭,畢竟子彈的軌跡太快,人的肉眼難以捕捉,所能見到的就是一方躲,一方閃避。
作為一個優秀的記錄者,貝爾摩德忠實地將他們的戰鬥記錄下來,作為證據。
她握著槍,準備等赤井秀一反應不過來時給他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