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放棄了？我記得你可是觀察了好一段時間吧。”
“那個小可愛性格基本已經定型了，有重新塑造的功夫我還不去培養新的小可愛。”
調酒師抬眸看了他一眼，酒瓶在空中拋起，灑出的酒液在空中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不滴不落地被收入杯中。
調適完畢，他輕啜了一口，口感正好。
“我記得你的上一個小可愛已經拿到代號了吧？”
“嗯啊～倒是出乎我的意料。”男人將空了的酒杯推到調酒師身前，翹起二郎腿，斜靠著吧檯上。
“倒一杯馬提尼，要純的。”
調酒師從酒架上拿下酒，擦了擦瓶身，倒入一個新的酒杯，“代號馬提尼？”
“嗯。”男人拿起酒杯嚐了一口，放到一邊，不太喜歡這種酒的味道。
“琴酒這段時間怎麼一直停留在東京？”
調酒師睜開上眼皮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地道：“好像是發現了黑麥威士忌，準備收拾叛徒。”
“哦？黑麥居然又回了日本？倒是膽大啊~”男人笑意盈盈，頗有些幸災樂禍。
“FBI的膽子，向來很大。”
“倒也是。”男人撐著腦袋，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些，“你說黑麥來日本有正規簽證嗎？他要是非法入境，我向警方舉報，他會不會被遣送回國？”
“......並不會。”
以FBI的強勢，還有他背後的那個國家，即使真的是非法入境，他也能想象警方會如何妥協。
再說，非法入境這種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你用這種方式對付別人，那對方必然會以同樣的方式對付你。
他慢悠悠晃動手中的高腳杯，語調帶著告誡，“灰雁，你要是想搞事情，離我這酒吧遠點。我這點小本生意可經不起你們這些大人物折騰。”
聽到他這話，灰雁做了個浮誇的驚訝表情，“我何德何能，居然能讓威末稱呼我為大人物？”
“得了吧，我這瓶老酒瓶子都快空了。”調酒師白了他一眼，擦了擦吧檯上的水漬。一隻黑貓跳上吧檯，蹲在調酒師手邊，金色的眸子像兩顆璀璨的寶石，看了對面的客人一眼，低下頭自顧自地舔爪子。
調酒師輕輕揉了揉它的頭，黑貓舒服地蹭了蹭他的手臂。
灰雁輕輕笑了兩聲，低沉的笑聲讓黑貓耳朵動了動。
“這話我可不敢當真。不過琴酒打算怎麼對黑麥下手？黑麥曾經可是號稱為‘銀色子彈’，想銷燬銀色子彈，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調酒師輕輕給黑貓撓癢癢，對於他說的事情似乎漠不關心，“這就與你我無關了，處決叛徒是琴酒的任務，又不是我們的任務......”
......
八點，毛利一家坐警車回到偵探事務所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