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兒了?”這聲嬌喝聲對卓月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下意識北堂卓月一下子跪在地上。
屋中的蠟燭被點上頓時屋中一片光明。
只見一個藍衣蒙面的獨臂女子正威嚴的坐在桌旁,手中正持著一條鞭子。
“說,去哪了?”話語間滿是煞氣。
“孩兒、孩兒......”北堂卓月一時無詞,不知該怎樣回他母親的話。
“來人,把妙妙拖出去,鞭刑五十。身為少爺的侍女,少爺去了哪裡做了什麼你竟然一無所知,失職到了極點。還不動手。”藍衣女子呵斥左右,只見左右衝出兩個女子將妙妙抓住拖了出去。
“夫人,饒命啊!夫人.......”妙妙大驚一連聲得向藍衣女子求饒。
“娘,孩兒錯了,孩兒說就是了,求您放了妙妙吧。”北堂卓月此時顧不得保守秘密,救人要緊。
“放她會來。說吧,我聽著呢。”藍衣女子悠閒地喝著茶,彷彿剛才的雷霆萬鈞不是她發出的一樣。
“孩兒、孩兒去了黑苗大寨。”最後的四個字幾乎是低不可聞,但依然沒能逃過藍衣女子的耳力。
“你說什麼?你居然去了黑苗的大寨,你不想活了嗎?你去那裡做什麼?”藍衣女子怦然大怒道。
“孩兒是為這個去的。”卓月一邊說著一邊將得來的那個木盒遞到藍衣女子面前。
“你就是為它去的?”憑著自己體內的蠱蟲在躁動,藍衣女子很輕易的就知道了這個盒子是做什麼用的。
“孩兒見您最近煩心不已,便想讓您高興高興,孩兒讓娘擔心了,請娘責罰。”北堂卓月的眼中有著關心和心痛。
北堂春燕站起來轉過身去,一滴晶瑩順著眼角落下。兒子大了,知道孝順,她很欣慰,但他怎不明白,若是他出了意外,自己擁有的再多又有何用。
“這一次,我先饒了你,回去將族規給我默寫十遍天亮後交給我。”北堂春燕背對著卓月,冷冷的說道。
“是,娘。”北堂卓月見孃的氣消了暗暗舒了口氣,他不怕挨罰,他怕娘氣壞了身子。
“哦,對了娘,這回去黑苗大寨,多虧了您的一位朋友,要不是他,我還真不能這麼輕鬆的回來。”北堂卓月臨出門前才想起這碼事。
“我的朋友?誰?叫什麼名字?”北堂春燕心中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她在這裡沒有朋友,這個人是誰?
“他說他叫展昭。”北堂卓月回道。
“什麼?展昭?”北堂春燕的心在劇烈的跳動著,展昭回來了,那是不是意味著大姐也回來了。
“他身邊還有誰,有沒有一個女人?”北堂春燕急急地問道。
“沒,只他一個人。我曾經邀請他來我們家做客,但是他說他的一個同伴有事暫時離開了,他要等他,等他的同伴到了,他會來的。”北堂卓月見母親著急,便將所有的經過詳細地說了一遍。
“他是您的朋友嗎?”北堂卓月小心翼翼的問道。